摇头,随即站起身来,走到栾廷玉面前解开了他身上的枷锁。栾廷玉也知自己的武艺与孙立也只在伯仲之间,何况外面也有强寇兵马把守,是以也没有妄动意图偷袭孙立。
当栾廷玉又满目猜疑的孙立望去时,就听他又说道:“想必你也知晓我家哥哥统领的数山好汉专要锄暴扶善,绿林中但有手段残暴为非作歹的,诸州衙门军司有所动弹却要害百姓,捕盗官司的人又哪有敢去追剿绿林强寇的?反是我们寨中兄弟除了不少祸害百姓的绿林盗,自问磊落坦荡,行迹无愧于天地间。
却是祝家庄那伙撮鸟定要与我等为害,前番伤我寨中弟兄,如今又与陈希真、云天彪等一伙沆瀣一气,我等也自然不能束手待毙。本来你定要助祝家庄那伙与三山大寨为敌,反罹被害也怨不得人,难道还是说那厮们招惹在先,反而占理不成?”
栾廷玉略作沉吟,又道:“杀伐争战,各执一理,哪里又能将是非曲直说得分明?好歹我仍是祝家庄中的教师,受人恩惠,自然要助祝朝奉、祝永清一伙......何况我与梁山那伙也有大仇未报,也绝不可能背反雇主,颠倒着归顺强寇投降!孙立,好歹我现在还唤你一声师弟,倘若你是替全羽那厮来做说客的,我劝你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
孙立见说也轻哼了一声,又说道:“如今我两山大寨猛将云集,你以为便缺你一个?你受祝家那伙聘金雇佣,也算是因忠于职事而不肯背反。可是倘若祝家庄真被我们三山兵马荡平,你又如何说?遮莫还要为祝家报雠不成?就算你既不打算投身官军,又不愿落草为寇,天下可供投奔的大户也仍有许多,远的不说,河北大名府地界有萧家集那等地方豪强,声势不仅强过祝家庄,也是在道上风评极好的去处,也不似祝家庄那些厮鸟猖狂造次,你何必非要与祝家庄一伙一并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