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歪,直接要从马鞍上摔落下去,而他胯下那匹身上还插着几支羽箭的白雷飞骓突噜噜打了个沉重的鼻响,随即它双腿一弯,眼见也要瘫软的卧在地上。
萧唐与身后几名骑手见状忙抢将上前,并将花荣给搀扶住。眼见花荣垂搭下的右臂指尖仍然滴淌着从他撕裂的臂膀伤口中渗出的鲜血,萧唐目不忍视,他更是炸雷也似的大声喝道:“留五十骑照拂我花荣兄弟,其余将士随我继续全力抢攻,击溃这拨夏贼!!”
身后将士尽皆高声响应萧唐,一队队连环马重骑与急劲骑又开始发力狂奔,漫天的杀机瞬时间似又高涨了几分。战马惨嘶声和鲜卑勇士的哀嚎声交织成一片,在呼延灼声嘶力竭的嘶喊号令声中,装备着沉重铠甲的连环马铁骑就如同一群生着钢筋铁骨、浑身长满尖刺的猛兽一般势如破竹,多数只身着兽袍皮甲的夏军骑众难挡其锋,当两军各自催使战马与眼前的敌军撞至一处之后,明显的是夏军一面的伤亡更为惨重了些。
统领夏军先锋部的主将面色阴沉,眼见宋军开始渐渐在混战中占了上风,他思量片刻,随即说道:“罢了,宋军已抢得先机,再战下去胜负难料,不如暂且罢兵,传令下去命各部将官率部北撤!”
旁边一员牙将闻言一愣,他说道:“理奴将军,咱们这便撤了?既然萧唐这厮肯在此露头,真要硬拼我军也未必会输于敌军”
还没等那牙将说完,夏军主将冷哼一声,又说道:“无论是萧唐还是刘法,就早该跑他娘的!如今察哥令宁率大军就在北面二三十里处,宋军只能困守城塞,咱们麾下多是骑军,眼下也尽可切断其南归之路,就算他们据城死守,到头来也不过是留在里头等死?都说慈不掌兵,萧唐那厮先要搭救刘法,后要救护边境军寨这些宋民,却不知是他一头撞进了死地,如今他再想逃,也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