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自寻死路的昏招,也应该徐徐向南侧后撤,返至大宋军队掌控的地域范围内重做整顿,再重新部署如何攻取夏国的前线要地。
现在让萧唐感到心中不安的是,眼见那些夏军部曲便似是行军演练战阵一般调度得十分迅速,再听刘法麾下左军主将朱定国所述,当时夏军四面合围己方兵马的时候,从夏军列为三阵在前方阻挡刘法的前军,随之再分拨兵马压制宋军左右两翼的军阵,另派一支精锐骑兵铁鹞子重骑迂回到刘法后军发动冲击...所有的战术部署都似乎是敌军主将早就料定好了要以逸待劳,就好像现在这般从容。
莫非夏军早就打定了主意,从一开始就计划并不只是要在此除了刘法这个劲敌,而是再以其做饵,也一并要赚我也入了他们的圈套?萧唐心中思付,他心中旋即又暗付道:
何况统领敌军的主帅,乃是夏国军中这些年来声威最大的名将,夏国皇帝李乾顺的胞弟晋王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