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头等兄弟的手段恁般歹毒,既然陈希真那伙也要自寻死路,咱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与那干贼厮也不必讲究什么江湖道义、正大光明,否则留着那厮们一直于哥哥做对,倒也是个祸患。将他们一个一个都杀了,一来杀鸡儆猴,二来我等也能落个清净。”
萧唐顿了一顿,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若依着除掉王庆、牛二等人的法子,能将除尽他们也好。可是如果似高俅那般行事下作,咱们却不能依样画葫芦,如果不能动用绿林中的兄弟与那厮们周旋,是利用官府的话......公器私用、执法枉法这般不入流的行径,高俅老贼虽用之无碍,我却是决计用不得。”
这倒也并非萧唐自诩清高公正,高俅的全部实力都来源于宋廷官府,他可以丝毫不在乎江湖名声,市井间的黎民百姓便是在背后指着高俅的脊梁骨如何痛骂,也伤不到他分毫。可是关乎于民间风评,以及江湖中的名望萧唐却不能不在乎,现在高俅排除异己,迫害军中官将的恶名早就宣扬开来,也使得许多江湖中人、禁军将官对他甚是不齿,如果萧唐利用自己目前的权势,便按照高俅的套路去编织陈希真等人的罪名,将他们一个个往死里整治的话,那么在江湖中又会传出甚么对他不利的流言蜚语?
何况要把这些所谓的荡寇人物一个个除尽了,除了利用官府的权势,法子还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