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受你这厮们耍弄,却是妄想!”
眼见单廷珪那副激愤羞恼的模样,萧唐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单团练,虽说你是将官我是强人,可我绝非是要在此戏耍于你。现在的形势一目了然,我们兄弟已占得先机,如果单团练执意要战,只怕你所部人马要尽数折于此处。
可如果单团练能胜得我手中这口刀,我立刻叫我兄弟放你回去,绝不强留,可是如果我侥幸胜了的话,就如我方才所说,请单团练在我寨中暂住一段时日,与你叙叙交情。”
单廷珪平素研习水攻之法与排阵御兵的本事,并不以厮杀单挑见长,他也弄不清眼前那个强人大头领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甚么药,可是既然现在形势所迫,而且单廷珪只听闻青州两山人马曾大败前去围剿的京东路数州官军,却并不知道萧唐曾经将以刀法见长的京东东路兵马总管云天彪杀得割须弃袍之事,所以他只暗付片刻,便说道:“你既然能统领绿林两山好汉,想必也是个讲江湖信义的!既然你要放对,便由着你!”
单廷珪喝罢,便绰枪催马直奔萧唐奔将过去,而萧唐微微一笑,也舞刀拍马,与单廷珪战成一团。只是甫一交手,还没过五六回合,单廷珪枪法便已有些乱了,他也心知再斗下去,自己绝非眼前这个强人头领的对手!
单廷珪硬着头皮苦苦招架,又与萧唐堪堪厮杀了十来合,突然间萧唐双手轮转,刀芒乍现!他翻转刀背,趁着单廷珪中门大开之际运气四五分的力道一拍,又大喝了声:“下去!”单廷珪胸脯被萧唐横扫过来的刀背拍个正着,身子登时向后飞出,并重重摔倒在地上!
“咳咳......是我败了。”单廷珪在萧唐一击之下五脏颠散,他捂着胸脯面色颓然,又说道:“可是你若是要将我擒到寨中羞辱,不如一刀杀了我!”
萧唐驾马踱到单廷珪面前,悠然说道:“单团练何出此言?我的确只是想与你叙叙交情,还是曾经一并征战过的战友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