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怎地你还吃过酒了?”
黄信见秦明也被捉拿住了也是一惊,前些日他被竺敬生擒之后押至二龙山大寨,却终日好酒好肉好招待,除了禁锢住他叫他逃脱不得,也从来不炮制羞辱他。黄信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便大酒大肉,每日痛快吃喝,心说就算这伙强人是存心要戏弄他,便是死也能做个饱鬼,又如何能叫这些绿林中人瞧轻了!
可是当黄信见秦明也来到此处,便立刻上前扯住他道:“恩官,怎地你也被这群强人给捉住了?京东东路数州官军如今也该抵至青州,现在战况又是怎样?”
鲁智深在旁听了冷哼一声,说道:“区区几州不成器的官军人马,都是些没甚本事的厮鸟!便是多来几万又打甚鸟紧?若是还敢来犯,也如你这厮们一般给捉了!”
秦明听了鲁智深言罢,又被撩拨起心中火气!他大怒道:“我秦明征战十余载,剿杀过的泼贼不计其数,今日却载在你们这些红头子手里,也只得认了!可是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群强贼拿住我等,杀又不杀,放又不放又是为哪般!?
要么便似登州孙提辖那样,将我和黄信兄弟给放了,你们既然是绿林中的壮士,我也愿领你们的好情分!否则不如就一刀杀了我,休把我与黄信兄弟关在你们这鸟山寨里戏弄!!!”
萧唐摇了摇头,长叹口气说道:“却是秦统制误会我等了,我留秦统制与黄都监于此,的的确确只因为故友旧情,才留两位于此叙旧......”
说罢萧唐缓缓摘下了他脸上的獬豸面具,随即又笑道:“青州一别后,数载不见,秦统制、黄都监,这些年可还安好?”
秦明与黄信瞧清了萧唐的相貌,登时又是大惊失色道:“萧任侠!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