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伸,如今全羽那伙猖獗异常,咱们再与那厮恶战下去,也甚难取胜,可是咱们要走,那厮们却也未必拦得住......虽说宁为鸡头,不为牛后,可是以哥哥的本事,何愁不能重振声势?”
王伯龙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过了片刻,又说道:“兄弟还是想劝我率剩下的兵马奔辽东投去?”
孔彦舟点头说道:“如今辽东高永昌、董庞儿、古欲、安生儿等乱军割据一方,正是用人之际......便是那些叛军头领济不得事,北边生女直诸部似也蠢蠢欲动,已与辽国官军起了冲突,南面还有那高丽国一直觊觎辽东北地。就算哥哥已折损过半人马,可你有身奢遮的武艺,又是辽东人士,咱们就算投了异邦,也能得以重用。眼下形势如何,哥哥也心知肚明,咱们苦守于此,又能守得住几时?”
听孔彦舟说罢,王伯龙心中暗付念道:虽然这岩山虎踞的文峰寺险峻,据险而守就算能磨耗掉全羽那厮些人马......可这里也不过是一座古塔,周遭城垣防事极为简陋,如果真等对头四面包抄下来,自己所率的人马真就成了瓮中之鳖,逃无可逃......
平州其他势力的群寇,现在也轻信不得,如果率众去投他们山寨,难保其中不会有人反出卖了他向那全羽邀功...真要苦守下去拼到最后?经历过二仙山那一战已能看出,对方不止是兵强马壮,那伙来路不明的猛将各各骁勇难挡,几乎无胜算可言......
王伯龙一番思量后,他狠狠啐骂了声,随即又道:“好!就按兄弟说的办,来日方长,这般切齿大恨老子权且记下,可早晚也要将那叫全羽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好出我心中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