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说道:“卿一心为国,寡人岂能不知?”
萧唐趁着赵佶心情大好,趁热打铁地说道:“只是臣还有一事,欲求陛下恩准。”
现在正主到了,萧唐与燕青再留下去,他赵佶也已觉得有些碍眼,见萧唐有事想请,便急不耐地又说道:“卿但说无妨,寡人愿闻。”
“启禀陛下,臣奉诏如今觐见陛下之时,曾有贼人于滑州天台山遭贼人劫掠,家丁伤亡甚重,还险些害了臣家眷性命......”
“甚么!?”萧唐此言一出,赵佶倒不好只顾将心思全放在柳影烟身上,萧唐遭刘敏等人伏击之事也无公文上逞,赵佶又如何知晓?他放下酒盏,脸上带了几分愠色说道:“岂有此理!滑州毗邻京师重地,竟有贼人猖獗如斯,害我爱卿受惊!滑州知府、军监不才贪佞之臣,枉受朝廷爵禄,却保不得治下安宁。岂不自惭!?卿且宽心,寡人定饶不得那干玩忽职守之徒!”
萧唐见赵佶上道,心说此事已成了一半,便又说道:“此事原怨不得滑州知府,据臣打探得知,劫掠为臣车仗的,乃是肆虐与京西南路的绿林贼人。如今臣得陛下提拔,为国家效力之时必当争先。京西南路位处我大宋腹地,却有贼人为祸一方。臣既为京西南路安抚使,自当靖一方安宁,如今恳请陛下遣臣于京西开衙设府,督捕凶寇,以清境内,庶不负陛下隆恩。”
赵佶略作沉吟,心说这番请求倒也不难理解,身为朝廷命官却被绿林匪寇算计,这萧唐又如何能怄下这口气来?大宋诸路军州下若有暴民乱党打破州府,安抚使这等虚职便受朝廷调遣给予巡视督查、体量安抚的实权也合乎官制法度,虽然现在京西还没闹到流寇聚集,割地据府与朝廷对抗,可是既然有强寇跨路生事,还是惹到了这个京西南路安抚使头上来.......何况这般差遣事毕即罢,只教这个对自己甚是恭谦,而他赵佶又颇为看重的臣子立番功绩来,又有何不可?
想到这赵佶便断然说道:“好,爱卿既然有心为寡人分忧,寡人便下诏命卿即令起行,待飞捷报功之时,自当加官赐赏。另传枢密院统军司调令,委爱卿选将调兵,前去京西南路剿捕,务要扫清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