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钱文翔原是陆家招揽的武修,陆家成为华远第二大股东之后,便加入了华远的安保部,一人后天小成,一人后天大成,由于年纪都过了三十五岁,武道境界提升潜力比较有限。
此刻,服过疗伤药材的二人坐在一间套房的沙发里休息,见到王超引着秋若雨等人进来,忙要起身招呼。
秋若雨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拘礼,在边上一条木椅上坐下,询问二人伤势情况。
孙浩与钱文翔对视了一眼,均是露出一抹难为,语焉不详地声称只是一点小伤。
叶宁扫了扫二人不佳的脸上,主动走上前,分别给二人把脉,脸上略略沉重:“孙浩,你伤了肺脉,至少需要调养一个月,钱文翔,你的脾脏受损,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也得休养两周以上,等会儿我给你们开个方子,记住,这段时间千万别再与人动武。”
孙浩二人应是,对于叶宁的医术,他们自是深信不疑,折腾陆家少爷五年之久的顽症就是被这位给治好的。
方澜听说秋若雨到了,从隔壁房间赶了过来,叶宁观她的气色并无异常,气息也相当平稳,便没提出为她把脉验伤。
“方澜,你没事吧?”秋若雨关切地问道。
方澜摇头,犹豫了一下,便道:“秋总,去我房间吧,有些事我要向你汇报。”
秋若雨明白她的意思,无声地点点头。
隔壁房间内,方澜,秋若雨,叶宁,叶莲娜围坐一张圆桌。
方澜抱起了床脚正在玩弄一只网球的小黑猫,神情微凝地道:“今天下午,我们在山区外围熟悉环境,优优发现了一株品级不算太高的野山参,当时蔡家人也在附近,非说那株野山参是他们先找到的,双方因此发生了口角,继而演变成了武力冲突,李念被对方一名先天期重伤,当场昏迷,孙浩,钱文翔分别被蔡家两名后天大圆满打伤”
“最终,他们不光抢走了那株野山参,蔡家一个负责人还特意给我留了警告,说华远要是不主动退出此次竞标,结果会是个全军覆灭,华远也会从省级行列除名。”
听得这一番述说,秋若雨三人都是面色沉了下来,很明显,双方冲突的起源并不单纯是为了一株野山参,蔡家摆明了是借故生事,竞标赛开始之前,就先给华远一个下马威。
秋若雨想了好一会儿,几分不解道:“蔡家的丰茂集团和华远从未有过商业交集,更谈不上竞争关系”
商场之上的恩怨均是由利益引起,丰茂集团的生意主要集中在本省的西南各市,而华远集团所在的中海市位于本省的北部,双方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至少到目为止是这样,那蔡家的仇视应何而来呢?
叶宁淡淡一笑,这就为秋若雨解惑:“秋总,蔡家和金家的关系密切,还有点沾亲带故,葛家的保健堂本来是金家的附庸,现在不仅倒向了华远,还对金家倒戈一击,逼得金家不得已放弃了金商,就是前阵子缠着你的那位金家二少爷,蔡家的大少爷蔡武耀是金商的表哥。”
秋若雨一阵恍然,原来这仇怨是拐了弯接下的。
“叶宁,你怎么会知道的?”稍顷,秋若雨眸光微闪地道。
“你还记得那晚的拍卖会吗?蔡武耀单独和我聊过,同样是威胁说,要是华远不主动退出,损失会大得难以承受。”叶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华远从市级蜕变为省级,这当中使得不少家族明里暗里利益受损,可预见的,此次竞标赛,华远潜在的对手不会少,甚至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秋总,你不用太担心,这次我们还有个强有力的合作盟友,风华集团是本省的老牌省级商家,欧阳家族的实力不比蔡家弱。”方澜见秋若雨面带隐忧地沉默下来,便故作轻松地说道。
叶宁心头有些苦涩,就凭自己那么“残忍”地对待欧阳夏青,难说欧阳家族到底是盟友还是敌人,再者,他也从来不认为利益驱使的合作盟友有多么可靠,尤其是生死之间。
“靠人不如靠己,我们要做好孤军奋战的最坏打算。”
对于叶宁不以为然的反驳,方澜并未坚持己见,眉宇间也是多了一抹忧心忡忡之色,她明白叶宁说得没有错,以往此类的竞标赛,就没有一次是平和收场的,商家之间的合作非常有限,根本不可能经受得住极端局面的考验。
“叶宁,那你说怎么办?”秋若雨询问道,看着叶宁的目光很是坦然,后者是华远阵容中的实际第一人,彼此又是亲密无间的关系,在秋若雨看来,将决定权交给这个男人乃是理所当然。
叶宁沉着脸,竖出一根手指缓缓摇动:“我觉得我们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当务之急是先向蔡家讨回公道,我们的人可不是白白让人欺负的方队长,知道那些蔡家人下榻的地方吗?”
方澜秒懂叶宁的意思,神情一凛:“你的意思是,我们主动登门问罪?”
叶宁点头,眼中闪过一缕寒光:“蔡家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我们要是连点反应都没有,岂不是太窝囊了,而且被其他商家知道后,原本一些举棋不定的家族,很可能也会仿效,甚至团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