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宠朝着墓道进去,这里比死门的古道要湿润的多,弥漫着淡淡的雾气,越往里面走就越浓厚潮湿,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水汽。
伸手摸着墙面,一样坚硬,不知道里面又有什么怪物。
三人步履很慢,重要的还是安全。末芩也一改常态的慎重,她对古墓了解是比常人多些,但此地乃是五千年的大古墓,出什么怪事都正常,不能按常理来。
三人继续前进,走了许久,那雾气越来越重,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湿润了,黑布隆冬的,安静的可怕。
末芩手持那把桃木剑,跟个臭鼻子老道似得。安衡披上了那件百花道袍,自己也头戴白玉冠,算是把那哥们的衣冠冢分了家。
突然一滴水似的东西落在秦言头上,感觉头顶略带湿润,一抬头,几张巨大的脸几乎贴在秦言脸上,面目狰狞,满脸绿毛,一双血红的眼珠直瞪瞪的瞪着秦言。
声音几乎都了喉咙眼,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才落在秦言头上的水滴好像就是它嘴里留下来的,泛着红光,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