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要不然我就死在这个地方,在荆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已经呆够了,我要坐立江山,绝对不怕荆州,荆州非用武之地。”
许士金为报主君,也没有办法,刘备不听忠言,无可奈何之下,他也只可以放手一战,求得一死!
“我知道我是劝服不了主公者,主公若执迷不悟,发誓不归荆州,我只有舍命陪君子!”
刘玄德大喜,说道:“军师大恩不言谢,下面何以为计?”
许士金说道:“事不宜迟,应该发兵绵竹,速取绵竹,若绵竹一破,成都危在旦夕。”
刘备大喜,遂商议进兵绵竹之事。
“传我军令,发兵绵竹,魏延与黄忠为先锋,领兵一万先行!我与军师引大军随后行之。”
刘玄德到绵竹,引兵攻打城池,许士金见守将非等闲之辈,便意欲招降。
次日,安营扎寨,休息一天,两军对抗,不在话下。
太守李严引兵厮打,打开吊桥,杀出城外,黄忠与李严打斗了二百回合,不曾战到便宜。
两军阵前,黄忠劝降刘玄德,李严顿时大怒,口中叫骂不止,“严颜老狗,汝忘恩负义,不知感恩戴德,反而卖主求荣,占我江山,罪加一等,我恨不得生食你肉,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也,何以服待二主?”
一番话,说得严颜无再战之心,李严见取得了效果,便开口说道:“严颜老狗,你卖主求荣不打紧,连累了你一家老少,你可知一件事情,主公得知你造反,降了刘玄德,又助刘玄德攻我州府,盛怒之下,将你一家七十多口斩草除根,全部杀死!你知否?”
“啊!”黄忠闻言,急火攻心,气急败坏,顿时口吐鲜血,坠下马来!
待到刘玄德反应过来,想要出兵救援,已经晚了!
李严趁机一刀斩下黄忠首级,掷于地上,“奉主公命!见黄忠,斩无赦!人头在此!”
黄忠已死,死于刀下,汉军三军汗颜,俱已胆裂,俱死不敢上前。
刘玄德无可奈何,只好鸣金收兵!
此行不听许士金所言,强行出征,不但折了士气,更折去了一名虎将,刘玄德肝胆俱裂。
想不到这个人真是该死,并且其甙艺非凡,非常人可比。
许士金观看此人长得五大三粗,拥有霸王举鼎之功,十分英勇。
“主公,李严颇得民心,又孔武有力,不可杀之。”
刘玄德说道:“我也知此人非比寻常,但恨不可以收服此人,若为收用,当然是最好。”
听到了刘玄德的话,许士金说道:“主公想用此人,也不十分困难的事,我有一计,可让刘璋自断手臂。”
刘玄德闻言,顿喜,“若得此人,军师之功也!”
许士金说道:“我不敢居功,只想助主公一臂之力。”
“主公可写一封书信,往见刘璋。”
刘备心中疑惑,说道:“书中写什么东西?”
“主公可能是不知道,刘璋迁移山民,焚烧粮仓,欲断我军后路,粮尽弹绝,旷以待日,我军必败!并且命令士兵坚守不出,是想要和我们对峙,但违令斩之!那李严不服军令,不论是出于什么样身不由己的理由,都已经在某种程度上的违背了军令,挑战刘璋的命令,刘璋交待不准出战,李严不服命令,擅作主张战斗,已违反军纪,然而抗令者死,李严将自己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主公可付书刘璋,上言李严早有谋反之心,已与主公同谋,愿作内应,大业成也,分封列候。刘璋必信主公之言,定杀李严,李严死,刘璋自断一臂,大业可定!”
刘玄德说道:“我若如此,李严必死无疑,这与我本意不合!”
许士金笑了笑:“收服李严,有何难也?主公再付书于李严,言刘璋责其办事不力,要杀李严全家,李严进退两难,无可奈何,必投主公!况李严家人一死,李严必死心塌地效忠主公灭杀刘璋以报杀父之仇。”
“书信劝之,何愁大业不成,李严不降?”
许士金说道。
刘玄德听完了,顿时大喜,急忙付书于成都,言李严有谋反之心,愿为内应,投降刘玄德,分封土地。
刘璋闻言,顿时大怒,令斩李严一家八十口,众人告免,有从事阚龙进言:“此乃谣言也!主公三思而后行,万万不可中其计也,此乃驱虎吞虎,极为恶毒,若主公灭杀李严家人八十口,则正中刘玄德下怀,则李严必反,为了报仇雪恨,必死战为亡灵报仇雪恨!李严若反,成都亡也!主公要逼李严造反乎?否则万万不可如此!这是亡国之道也!”
顿时,刘璋犹豫不决,徘徊不定。
在这个时候,刘玄德又写了一封书信给李严,书信上言,刘璋正打算兴师动众,择机问罪,已斩李严八十口,李严顿时大怒,部将藤椒说道:“也许此乃刘玄德离间计也!万万不可轻信,可令人入成都打听消息,防止中计!将军若反,则死无全尸也!”
李严幡然醒悟,急令人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