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明火。
然而,在火把光亮的照耀下,典韦并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相反,那燃烧着的明火,乃是一件熏得发黑的衣服。
“找!!!”典韦怒极。
旋即,此间近五十位军卒,纷纷举着火把四下查找。
不消两刻钟。
众人纷纷返回,统一口径道:“回将军,没有可疑之处。”
“可查仔细了?”典韦问。
“我等不敢大意。”众人纷纷作揖。
典韦闻言,看了看四周的状况,拔腿走向石门。
当即,众人紧随其后。
******
盏茶后。
典韦走出石门,来到刘辩马前,“属下无能,请大王恕罪。”
“我等无能,请大王恕罪。”同时,将近五十位军卒,纷纷躬身请罪。
“他们动作太快,与你们有何关系?”刘辩反问。
典韦等人明白,大王没有责怪之意,便没有再次进行请罪。
然,典韦却问:“大王,眼下当如何?”
“无论是毁了,还是转移,无疑等于断了消息。”
刘辩嘴上喃喃:“返回,前往下一个地点。”
“诺。”典韦应声,继而开始整军。
不消一刻钟。
刘辩与典韦一行,径直走出帽儿岭,与外面的禁卫、里正等人汇合。
不等走出二里。
众人便无比清晰的听到,远处传来渐晰见明的金属撞击声,且,时不时伴有惨呼声。
对此,刘辩与典韦互看一看,心照不宣的夹紧马腹,策马直奔一里外。
……
原本留守在山道上的四员禁卫、里正与数位百姓,静静等待大王等人的归来。
只是——
非常突然,自山道右侧的山林之中,钻出百余位手执鬼头刀,凶神恶煞的人。
对方二话不说,径直挥刀砍向禁卫、里正等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禁卫为了保护百姓,不幸被砍中背部,腿上亦被砍中数刀。
此时,那禁卫俨然变成一个血人!
然,即便遭受劫难,禁卫依旧手握战刀,顽强守护身后的百姓。
另外三人不敢离的太远,只在百姓们周身守护,对战不知身份的敌人。
只是,即便三人不敢相距太远,仍旧有百姓不幸被杀。
就连浑身是血、顽强抵抗的禁卫,也已经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倒不是禁卫无能,只怪对方人数众多,加上有百姓守护,一来二去,反而使得他们难以展现实力。
不消两刻钟。
一众百姓,只剩下里正与一位吓的哇哇乱叫之人,其余人全部被杀。
三员禁卫纵使没有倒下,却均有遭受不同程度的伤,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四员禁卫,也算追随大王征战已久,不仅见过很多阵仗,在心智上,更是胜过常人。
对于突然出现的一群人,虽然对方皆是身形魁梧,看不出身份,但手中提着的鬼头刀,足以展露其身份。
鬼头刀,乃是黄巾军、白波军、黑山军惯用的兵器!
因此禁卫断定,对方是附近一带的黄巾余孽。
只不过,对方身形魁梧、手段狂傲,委实超出他们对黄巾军的认识。
眼下时间紧迫,禁卫们来不及去思考这些东西,只能希望多拖一会儿,等待大王带人返回。
只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山道上别说有马蹄声,甚至连鸟叫声都没有。
“尔等是何人?可知我们的身份?”一个腰间中刀的禁卫道。
这时,一个身形异常魁梧,留有络腮胡须,膀大腰圆之人,发出沙哑的嗓音道:“你管我们是何人?”
另一个肩膀受伤的禁卫道:“即便是死,也应该让我们知道真-相吧!?”
禁卫听到对方的话,意识到对方不愿暴露身份,显然是有备而来。
“一个将死之人,知道那么多没用!”一个面色泛红,身披兽皮之人,冷声道。
“人之将死,告诉他也无妨!”嗓音沙哑之人,说道。
“大哥,言多必失,唯恐生变!”又一个留着光头,一脸桀骜之相的人,连忙提示道。
被称作大哥,嗓音沙哑之人闻声望去,“三弟多虑了!将死之人,何惧之有?”
嗓音沙哑之人话音落下,再度看向三员禁卫,“听好了,我们兄弟三人,乃是附近山头的草头王!拿人钱财……”
“大哥!”
不等嗓音沙哑之人说完,留有光头的三弟连忙打断。
“大哥,他们知道的够多了,别坏了道上的规矩!”面色泛红、身披兽皮之人说完,提刀向三员禁卫走去。
然,那位大哥闻言,已然意识到不该多说,也就不再言语。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