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本王会将他们一一法办,让他们知道贻误病情的下场!”
“来啊!”刘辩高声道。
“末将在!”顷刻间,典韦与四员禁卫,相继拱手作揖。
刘辩道:“这些官员,贻误州牧的病情,理应处死!可念及陛下宽厚仁爱之心,将他们每人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贻误州牧的病情?
每人杖责三十!!
顷刻间,门内门外的一众官员无不慌了神,纷纷跪地求饶,山呼饶命。
“典韦!你没有听到本王的话吗?”刘辩眼见典韦有些愣神,当即呵斥。
实际典韦并非愣神,而是大王的命令,是要向在场所有官员施行,未免有些过火了吧?
当然,典韦知道大王此行目的,所以才会有此想法。
只不过,大王之命不可违,典韦连忙作揖应下。
旋即,四员禁卫将厅内数位官员,连同赵韪在内,全数拖了出去。
同一秒,躺在木板上的刘焉却慌了神,故作强行发出沙哑的嗓音,“大、大王……”
“宗正放心,本王心里有数,不会将他们都打死的。”刘辩安慰了一句,并将刘焉的手放了回去。
旋即,刘辩冷着脸,望向门外。
啪!
呃啊……
啪啪!!
呃啊……
啪啪啪!!!
呃啊……
顷刻间,面外相继传来官员被打,以及惨叫的声音。
同时,跪在门外,暂时没有被打的一种官员们,身子无不颤抖如筛糠。
更有甚者,依旧连连叩首求饶,毕竟眼下这阵仗,完全不像是闹着玩的。
此时此刻,躺在榻上装病的刘焉,恨不得掐死刘辩的心都有。
可是,如今他是病人,为了躲过洛阳王的慰问,只能忍下这口气。
呃啊!
呃啊!!
呃啊!!!
不及眨眼间,外面惨嚎之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