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个回答,钟皇后感到了颇为的惊讶。很显然,此刻李璟的回答并不在自己的预料范围之内,甚至可以说是犹如惊天霹雳一般,让自己无法应付。犹豫了半晌,这才开口“陛下怎么又生起了这样的想法前些日子说过吗从嘉还年幼不适合这些尔虞我诈。而弘冀已经成年,而且久经锻炼是一个好的培养对象。“
说实在话,有自己的这个长子在,钟皇后并不愿意让自己这这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儿子过早的承担这些,正是若是能平平安安的做个富贵王爷,也就是一生所愿了。
钟皇后虽然溺爱李从嘉,但是毕竟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的皇后知道自己对李从嘉的溺爱并不能成为这个左右李璟的一个想法,毕竟自己这个枕边风是很有效率的,但是为了这大唐皇朝的国力,还是应该选择一个颇有些能力的皇储继承人才是。
李璟已经听到了爱妻如此的想法。微微摇了摇头“爱妃,今天你知道吗从嘉和李、弘冀两个人同时进攻来都是为了弘茂的事情。朕问他们俩前来所谓到底是何想法你知道吗弘冀居然让斩杀了弘茂。这是一点儿也不顾及兄弟情了,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成全朕的兄友弟恭的权威,哪有这样的兄长倒是从嘉不一样,明明是弘茂想要杀了他。但是却依旧为他求情。这才是仁爱的表现,若是将这江山社稷交托给从嘉的话。那朕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有面目去见父皇啊。”
钟皇后为难的端了一杯茶递给了李璟。慢慢的说起来“陛下,臣妾作为这后宫之人本不应该干预这前朝的事务,但是就算是臣妾在这深宫之中也听闻了,这朝堂之上,早已经被二弟和弘冀两人给瓜分了,众朝臣皆封为皇长子派和皇太弟一派互相攻防,若是贸贸然将这皇储之位交给李从嘉的话,那么恐怕这朝堂会震荡。”
爱妻的话给了李璟一个深刻的提醒,自己方才想的是有些若是从长远打算自己刚才的打算,不能不说是一个好的提议,但是现如今若是贸贸然的在这朝堂上公布,恐怕换来的说不得这朝堂会彻底的崩溃。
果然众人都只是看到了这帝王的好处,却根本没有人察觉到背地里,皇帝依旧是悲伤的,有些事情自己其实想做却不得做。
烛光摇曳着,大殿却显得如此的清冷痴鸡。
同一个月光下皇城外不远的郑王府,李从嘉此刻正在自己的书房中临着字帖,不得不说这李煜的旧身体继成了前一个主人那一副丹青水墨的优良习性,就算自己这从未练习过毛笔字的人,书写起来也是如此的流畅顺滑,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拖泥带水。
“殿下这夜深了,你应该早些安息了。”门外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想起来你从家抬起头。
原来是莺儿此刻正怯生生的站在那门外望着自己。
李从嘉放下了手中的笔墨,站起身来笑着对外面招了招手。“外面夜露重了,在外面站着干吗还不快快进来暖和些”
听到了李从嘉的允诺,这才抬起脚来跨进了房间,李从嘉立刻起身抢上前两步拉住了玉人的手,这一握一股冰凉的感觉,顺着手传到了自己的心间。
这么晚了你也没有睡啊李从嘉笑着望着来人。
莺儿听到了李从嘉此刻的文化,微微低了低头声音犹如蚊蝇一般不可闻“妾身听下人说殿下从宫里面回来就一个人在这书房中,临这字帖也不让人靠近,看着夜深了,想要安歇去又思念殿下,所以特来请殿下早些安息,保重身体为上,当然若是殿下觉得妾身僭越了,妾身万分惶恐,这就退下去。”
李从嘉知道这莺儿从一开始这心里面就有一股的自卑感,毕竟自己,这个王妃的身份根本就是假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而已。
李从嘉怎么会干出这种慢待了玉人的事情,轻轻的一带就将莺儿给拉入怀中。
“本王怎么会不关心你呢现在此刻就等你”
李从嘉望了一眼窗外那一轮明月,正当在空中旁边的繁星唏唏嗦嗦的闪耀着这一夜的确已经凉了,接过了递过来的衣裳披上的轻轻顿了顿足,身上感觉到有些乱,拿起了桌上的那一盏红烛,照亮了门外的黑暗。走吧,夜已经深了,现在是安然入眠的时候了,拉起了玉人的手,迈起了脚步向那来时的方向。
莺儿在一旁跟上了前面的脚步,那一旁伺候这两个侍女提起了灯笼跟在了自己王爷后面亦步亦趋的在后面,小心的生怕自己这个王爷再因为什么小事情而发怒,那自己恐怕就不是挨一顿板子的结果了。
总算是回到了房间果然还是自己的房间暖和,里面琉璃和水水两个人早有等候多时,分别递上了一盏热茶为这两位主子暖暖身子。
李从嘉轻轻地拍了拍雪蕊小丫鬟的脑袋,那小丫鬟立刻嘻嘻的笑了起来。立刻鼓起了两个小腮帮子,活脱脱像一个小气鼓鱼。
在这一刻,李从嘉仿佛已经不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是一个爱怜孩子的大叔叔。
完成了这一切,琉璃带着雪蕊两人行了一礼,此刻是时候安歇了。李从嘉望了一眼窗外寂静如流水一般,走到窗台前这样寒气不再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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