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墓秋雪离去,夏爵进了房门,他看着自己卖出去的药丸又回到自己的手中,心上却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墓秋雪哪里来那么多灵液和金币,他看着都有些心疼。
但是又不好说破,只得当闷葫芦了,按照一般人除非得到戛纳学院的师尊赏识,修炼几十年,自己留着不用,且在外遇到机遇才能弄到这么些灵液和金币,但是普通人,短短几年,要想得到这么多,很难?几乎不可能?
莫非
莫非秋雪遇到大机缘?
他呆痴的看着这药丸很久,似乎才想起来,两天后就要和界无比武一事,他忙着唤醒了溜溜道:“师傅,师傅,我回到住的地方了。”
溜溜这才懒洋洋的,像是伸着懒腰的道:“嗯,回来就回来嘛,干嘛这么吵呢?”
夏爵听到了这溜溜的话,赶紧将溜溜放在一高台上,跪下道:“求师傅指点,度我赢得这场比试。”
溜溜两个眼珠咕噜噜的转动着,先是四面八方的转了一圈然后才小声的道:“爵儿,我知道你又对了些灵液回来,不过这些灵液还是有些少,我就将就着用吧!”
“什么,将就着用?”
“是啊?这些真的就只能将就着用。”
“师傅你可知道这些值得多少金币?要是花在我身上,我直接有可能突破至斗魂中级,你这你这也太奢侈了点。”
溜溜看着有些不悦的夏爵接着道:“徒儿,这是当然,你不能和师傅比,师傅和你也不一样。”
夏爵郁闷着道:“师傅哪里不一样了?不就都是修炼么?”
溜溜道:“可修炼也是分着等级的,你现在修炼的是斗灵级别的功法,师傅修炼的功法比你高消耗当然比你大,等你到了师傅这个级别,师傅传授给你,你就知道师傅没骗你了。”
夏爵道:“嗯,好,师傅,徒儿听你的,明天徒儿就去给你买药材。”
溜溜这才道:“乖!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今天师傅就在你事先学会的站定术之上再教你一门功法。”
听完夏爵暗暗心喜,有新功法,那么自己要打败斗魂初级的师兄就有希望了,但他还是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狂喜,不在意的道:“什么功法?不会还是斗灵高级的功法吧?”
虽说夏爵的言语听上去很不高兴,但心理其实还是喜滋滋的,毕竟溜溜连回魂阵都能破除,那么教授的功法当然也不会差。
溜溜撇了夏爵一眼,调侃道:“有些人是不是觉得为师功法不好,不太愿意学啊!听上去这么不情愿?”溜溜说话略带生气,显然他是故意气气夏爵的。
夏爵这才意识到溜溜其实也是爱听好话的道:“师傅,你最美,最好啦,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我夏爵今生能有缘分做你的徒弟那是我的荣幸,上辈子定是积了大德,求师傅教我功法吧!”说完夏爵立马跪下磕了磕头。
溜溜听完这才将那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道:“别磕了,我的好徒儿,你知道师傅最不爱听好话,今天你说了,那师傅就谦虚的接下了啊!以后我们师徒共进退,现在请你看好了,师傅要教你功法了。”
夏爵这才点了点头,起身端坐在一旁。
随后只见溜溜的两只眼睛下方扑哧扑哧的,到出一沫白色雾气,像细小的纤维直直飞入了夏爵的眉心。
夏爵眉梢一胀,一股疼痛袭来,伴随着疼痛脑海中莫名的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盾隐术?
夏爵才刚提出来,溜溜便道:“是的,这就是盾隐术。”
盾隐术任何时候都可以使用,这种功法不挑人,配合着夏爵的站定术,整个人就可以瞬间消失在天际间,除非你实力高出他许多,要不然你要想杀他比登天还难,因为你压根不知道他在哪里?
当然这只是说实力相近的情况,若是两人的实力上差距太大,那这盾隐术就没太大的意义了。
夏爵听着就有些入迷,越听越是激动,毕竟自己的站定术可以让自己的实力翻倍,加上这顿隐术,那么只高出自己一个级别的对手就不在是自己的对手了。
夏爵才刚刚得意了一小会,很快就被溜溜打断道:“你也不要太过得意,这其中你要受很多苦的。”
夏爵听完赶紧道:“我不怕,为了修炼,在大的苦我也能忍。”
说完溜溜让夏爵帮那粒药丸服下,然后将溜溜收在胸口,只觉得全身胀痛不已,好像这些疼痛是从指缝尖里散发而出来的。
夏爵没有喊过一声,只是牙关紧闭,尽情的让那些疼痛肆掠着自己的肌肤,直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透红,接着夏爵便整个人飞了起来。
整个人在半空中转了一圈,接着夏爵便消失在了房子里,别人根本就看不清他去了哪里,只直到,在一个呼吸间前他还在这房间内,一个呼吸之后他便无影无踪了。
就这些,夏爵连续消失了数百次,这才从新回到了这院落的地板上,轻轻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道:“师傅,我这算练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