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子峰看到周围都是羊的时候,终于知道了这山为什么要叫羊山了。不过,骆子峰走在这羊山上也没见到有人。那马可波罗所说的打劫又是怎么回事?“咩~咩~咩~”一声声羊叫让骆子峰有些抓狂。这些羊看着骆子峰,却不怕他,也不跑开。骆子峰发现最近的动物好像都不怎么怕自己,真让他感到奇怪。动物不都是怕给人伤害吃掉的么,虽然人也是高级动物而已。这神奇的,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哎!你这家伙,干嘛站在我的羊堆里?”一个看上去也就是十三、十四岁的小男孩正瞪着骆子峰。“我?不,我刚从山下爬到这,没啥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那你来我们这羊山做什么?我们这山上都是养羊的人家。”“我是来打听个事的。听说,最近羊山发生了抢劫案。不知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你说那抢劫的女贼?”那小男孩立刻反应过来了。
“嗯?女贼?”骆子峰话还没说完,几只羊就扑到了他的身上。“我去!小兄弟,你管管你家的羊啊!”那小男孩显然也没料到自家的羊居然还会压人了,赶紧拿出藤条把它们赶起来。当那小男孩把羊赶走之后,看到骆子峰整个头顶上,脸上都是羊毛。“哈哈哈!一身毛,你还真是羊人啊!”小男孩赤裸裸地嘲笑骆子峰,一点面子都没给。“你这小兔崽子,还不是你家地脱毛羊害的。你平日里是不是经常虐待它们,怎么掉毛掉得这么厉害?”“我还能虐待它们,这些羊可是我的金主啊!我看,是给那女贼吓的。”那小男孩一边说一边抱起了胳膊,作出一副高冷的模样。“这贼偷你家羊了吗?还吓得你的羊掉毛?难道她会什么邪门功夫?”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但是这女贼是专门偷羊奶的,说不定是挤羊奶的时候吓着它们。”小男孩自认为做出了机智的回答,很是高兴。骆子峰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还有这样的?那这么说来,你们羊山的居民只丢了羊奶,没丢失钱财是吗?”“阿旺,你在跟谁聊天呢?”一个中年男子从小男孩身后的地方走了过来。“老爹,这人说是要查那女贼呢。”阿旺他爹看了看骆子峰,“这位兄弟,你为什么要查那女贼?你是官府派来的吗?”骆子峰听到阿旺他爹这么说,就顺水推舟了。“实不相瞒,我是官府捕快。”他之前就靠这身份找到了兰陵王,如今,想不到又要再来一次了!“原来是捕快大哥,请先来我家坐坐。我们这盼官府的人来盼得头发都要白了!之前听说有捕快想来查,但被女贼吓跑了。如今官府能再派人过来,实在是太好了!”啥,居然能把人吓跑?这不是太丑,就是功夫太高了。骆子峰心里暗暗想道。
阿旺他爹的房子离牧羊的地方并不是很远,骆子峰跟着这父子俩走了一段路就到了。跟骆子峰预想的不同,这是一座石头砌成的屋子,看着比木屋牢靠的很。“捕头大哥你这边请。”他听到阿旺的爹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乐的很,脸上却不动声色。“大哥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官府就是以百姓为重么,能帮到你们就好。”骆子峰的话让阿旺的爹很是感动,“您真是我见过最敬业的捕快阿!阿旺,快给捕头大哥冲茶。”“哎!好。”阿旺利索地去给骆子峰准备茶水去了。他就趁此机会向阿旺的爹打听了起来,“请问这女贼从作案到现在多久了?”“回大人,一个多月了。”“那她作案有规律吗?还是不定时出现的?你们又怎么知道她是女的?”
“她通常是在夜里作案的。我们之所以知道她是女的,是因为她让我们听出了那是女子的声音。”“那这最近几天,她有动作吗?”骆子峰继续问道。“这自然是有的,前天,她还偷了老风家的羊奶。这女贼是直接把老风家的桶拿走了,去挤那羊的奶。”“什么,直接从受害者家里拿作案工具?”骆子峰觉得这贼是真的够抠阿!看来她应该是做什么羊奶制品的生意。“是阿!大人,你说是不是让人生气。”“你们这每家每户都给偷过吗?”他想了想,继续问道。“目前除了我们家还没有。”阿旺的爹说完就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别担心,我来这就是为了帮忙的。今天夜里,我就在外蹲守。说不定,能让我抓到那女贼。”骆子峰安慰了阿旺的爹,就看到阿旺把茶端上来了。他索性喝了一口,解解渴。
夜晚很快来临了。骆子峰不过睡了一觉,起来就是天黑了。阿旺的母亲去远房亲戚那省亲去了,就剩下这爷俩在羊山呆着。阿旺的爹手艺不错,让骆子峰饱餐了一顿。饭后他就在阿旺父亲的带领下去了羊群所在的羊圈。为了掩人耳目,骆子峰还跟阿旺父亲要了一张羊皮。父子俩看着骆子峰把羊皮披上后,就回到了屋子里。骆子峰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因为场地狭小,二来对方肯定是会武功的,自己在屋子里追不上。要是设机关就更不现实了,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迷魂药。所以他只能在羊圈里等着。
他骆子峰也会有披着羊皮的一天,让他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首老歌——《狼爱上羊》。他想到这居然情不自禁地哼唱了起来——
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谁让它们真爱了一场
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
它们说有爱就有方向
狼爱上羊啊爱得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