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明子民们沉浸在和平的阳光中,东南国则炮声正隆!
东南国动用了超过五十万人马的兵力,包括民夫则达到了六十万人,沿海向着伊斯坦布尔推进。
他们装备精良,大炮火枪及粮秣均及充实,又训练有素,士气高昂,用奥斯曼人自己的话来说:“彼等铁甲猪,沿途杀戮一切,将奥斯曼精锐的近卫骑兵、克什米尔弓骑兵、土库曼部落骑兵、西帕希骑兵、耶尼色里火枪兵、阿扎普步兵、图菲克西火枪手等,均扫荡无遗!”
“猪”是奥斯曼人骂人的话,奥斯曼人对东南军是又恨又怕,他们那打得欧洲大公闭门不出的各路精锐部队,那悍不畏死,以“你有枪膛,我有胸膛”那一套在东南军面前根本不够班。
由于有舰队掩护,东南军的补给相当有力,因此他们的进军是步兵打头,以强大的步兵方阵粉碎一切敌人,再以骑兵去扩大战果。
想想吧!
大汉李陵五千人,给他们充足的箭枝,他们力敌八万凶残的匈奴兵,要不是箭尽,匈奴兵都无法取胜。
现在过四十万的东南国火枪兵,没有弹药匮乏的问题,在野战中他们打得任何包头佬尸横遍野,无法可挡!
杀得敌人多,死得自己少,到后来包头佬望而生畏,根本不敢上前搦战,以致于东南军中某个将军在夺取某地后,狂妄自大地向总参谋长戴维先生报告道:“或许是我疯了,看来包头佬已无意抵抗,至少在本地是如此!”
戴维先生回复,讽刺他道:“把‘疯了’后面的字全部删掉!”
东南军中疯了的将军比比皆是,他们奋勇当先,包头佬敬畏地给出了对东南军的褒义词:“墙军!”
如墙而入,方阵有如长城牢不可破,似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
这是中国的万里长城搬到了安托利亚!
野战不是对手,守城更是悲摧,包头佬在报给伊斯坦布尔的呈文中所吹嘘的所谓“坚城”,都在明军前面不堪一击。
明军使用了一门门口径达到800mm以上的“伊城大炮”,炮弹威力巨大,把一座座城的城墙给摧毁,硬生生地炸塌!
“伊城大炮”的怒吼声震撼了奥斯曼人的“龙兴之地”安托利亚(即小亚细亚),奥斯曼人不禁想起了当年用乌尔班大炮击毁君士坦丁堡的旧事,不由地道:“这是报应啊!”
就算遇到“伊城大炮”搞不定的真正的坚城,包头佬也难以守得住,因为汉人是守城的祖师爷级的人物,对于守城与攻城,他们什么都清楚!
又人多势众,一天就能够搭建起高过敌城的土山,然后包头佬的麻烦来临,在城墙上根本站不直腰。
东南军狙击手异常猖獗,见到包头佬就狙,丝毫不在意浪费子弹。
连城墙都站不直腰,还能怎么守!
可怕是是东南军的诸火力配合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攻城时的炮击、炸弹轰击、投石车攻击一停顿,步兵就上来了,让包头佬应接不暇。
有时东南军步兵佯攻,当包头佬在城墙头严阵以待时,落到他们头顶的是无数的炸弹、火油弹和毒气弹以及弓箭。
没错,弓箭,在东南军中居然出现了蒙古骑兵序列,二个蒙古骑兵师参战,他们发射了无穷无尽的弓箭,把城头射成刺猬!
这样生猛的攻击下,没有人不中箭的。
无论是明军的子弹、弓箭和炸弹都有“毒”,铅毒入体,无药可治,就在高烧和流口水失去了生命。
这样的敌人,就是神一样的敌人!
包头佬被打怕了,对东南军的畏惧是与日俱增,在社会上流传着种种不利的流言。
大维齐尔艾西木·帕夏对帝国发布了总动员令,要求15岁到60岁的帝国子民都有义务,在五天之内到征兵处报到,特别是命令中专门写的:“各地方官员必须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喜气洋洋,敲锣打鼓,鼓舞民众参军的热情,不得垂头丧气,或者无视动员命令。”
这一条就是针对社会上的沮丧气氛,可是糟糕的局面岂是一纸命令就能够解决的!
之前连年的战争让民众和基层官员再清楚不过战争的苦难了,安托利亚西部的一位官员在自己的日记里写到:“大伙垂头丧气,心神不宁,焦躁不已。
他们一批批聚集在广场,仿佛最终审判日来临了一样,有的人策划逃跑,可是向哪里跑呢?有的想躲,但是也无处可藏,听闻东方来的异教徒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这令我们更加害怕,似乎预示着未来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吞噬我们辛勤耕耘的良田和龟裂的荒地。”
这可是安托利亚,龙兴之地!
士气都那么低落,民众参战热情极低的情况发生了。
要知道,以前包头佬向白皮进攻,屡有斩获,民众如中国战国时期的秦人闻战而喜,枕戈待旦,想的是抢上一把。
如今的包头佬意兴索然,在特拉布宗(土耳其东北部港市,临黑海,该城以财富与美女著称),即使发布了不登记兵役就要被砍头的命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