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警的钟声响遍全港城,港城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中。
总政治部副部长陈子龙坐着驴车匆忙地在行进在城市里,看到的是一副忙乱的景象。
不少商户都关门,街道上的男女老少都背着枪,筑起了街垒,有的人持枪站岗,成队的枪手跑步前进,个个表情严肃。
敌人居然打上门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自从领袖在红毛番的手里夺取了巴达维亚,改名为旭日城,这座城市一直淋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奋发进取,富裕安祥。
今天敌人居然打上门来,城里官兵和民众都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毕竟领袖不在此处。
陈子龙到达座落海边的总理府,通报后得到允许,他上到三楼登堂入室,却见到总理陈衷纪和财政部长陈和彬在那里悠闲的喝茶,茶烟袅袅,顿时陈子龙气不打一处来。
“子龙见过陈总理和陈部长!”陈子龙拱手道。
见他气鼓鼓的样子,陈衷纪哪还不明其意,微微一笑道:“陈部长。”他对陈和彬道:“我们的这个本家看不顺眼我们在喝茶呢!”
陈和彬呵呵笑道:“我们这个本家忧心国事,自然看不惯我们不为国分忧了!”
陈子龙倒不好意思起来道:“不敢,下官只是来汇报军务而已。”
陈和彬说道:“请坐!”
接着他告诉陈子龙道:“我们是刚刚从外面回来,我陪同总理大人视察了丰收炮台、各处主要街道还有接受了《东南府日报》记者的采访!”
丰收炮台正是旭日港的屏障,上面大炮林立,防御能力出众,总理视察丰收炮台,乃是应有之举。
他再视察了主要街道还有接受采访,发表声明,从而稳定社会各界人心。
陈子龙慌乱告罪道:“对不起,下官唐突了!”
“没事!”陈衷纪摆摆手道:“没事!你说你有什么军务汇报?”
“禀总理大人,军心不稳!”陈子龙沉声道。
陈衷纪是东南府军事委员会重要成员,有监察大权,军队的出兵令掌握在杨夫人手里,但在军务这头,陈衷纪的话事权很大。
“军心不稳,怎么讲?”陈衷纪面无表情地道。
“他们说领袖花了这么多钱在军队上,结果我们的战舰还不如红毛番的多,军工干什么吃的,是不是贪污了?!海军上将陈德指挥舰队,没能打败敌人,却给红毛番打到了家门口,让城市军民面临危险,辜负了领袖的信任,该当治罪!”陈子龙说起军中动向道。
“甚至说,陈德贪生怕死,不敢与敌硬战,必须严惩!”陈子龙讲道。
继而引发下面的事情,军工生产由陈衷纪监察,真要是军工生产出了事,陈衷纪就要负起监察无力的责任。
而海军上将陈德畏敌避战的话,这可是非常严重的罪名指责!
陈德是什么人?
开府元老,与领袖父亲一起打江山的人,属于“东南府、东南府军队的主要缔造者”,手握军权,他要是避战的罪名坐实,整个东南军系都会引发震动!
陈子龙一说,屋内沉寂,连陈和彬也不敢说话。
陈衷纪慢慢地道:“陈上将打得非常好,领袖绝对信任他!”
见陈子龙想说话的样子,陈衷纪阻止他道:“其他事情不必多说,你回到军中,要求大家准备战斗,应付入侵,军队是用枪炮说话,不是用喉舌说话,就说上面的事情,自有上面来处理,做好本职工作!”
“不得****,让他们好好学习一下军法,十杀令是怎么一个回事!”陈衷纪嘴里迸出的字眼儿,让陈子龙心中一凛。
陈衷纪说起军法,总政治部就得执行军法!
陈和彬在旁边补刀,凉凉地道:“我东南府从来都是真抓实干,少说多做,那些家伙居然有闲说话,看来训练还是不够,应该训练加倍了!”
陈衷纪一笑,未置可否,他着陈子龙加强引导和教育,军队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做好战斗准备。
等陈子龙离开后,陈和彬幽幽地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对!”陈衷纪颔首。
东南府高速发展至今,东南亚的土地,已经成为了聚宝盆!
巨大的利益动人心,每年海量的白银从海外进来,层层分配,闽南一系的官员们是开府元勋,自然拿到了大头。
然后天下一统,都是领袖的子民,凭什么我们少分配?
于是闽省一系、外省一系,闽省有漳州势力和泉州势力向来是对头,外省里又有南方、北方之争,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的,各方面势力纠缠在一起。
说起来闽省人也不服气啊,这江山是我们打开的,领袖让大伙儿把利益让度出来,比方说军校生的比例、大学生的比例、文官的比例、还有股份认购、土地分配等等,领袖要我们相让,我们都让了,外省人的比例越来越高,你们这帮外省人还不满意,还想怎么着!
明面上有领袖坐镇,政坛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