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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李舒雅一家,快步离去的林旭,却并不知道在他走后,竟会有个对他很感兴趣叫岳纤云的女孩儿,去向李舒雅打听自己的情况。
回到自家停车的地方时,林旭见到父母、妹妹和李飞燕这时却也是下了车,正在车旁的路边,凭栏看着旁边山谷里的景致。看他们悠闲的样子,显然父母、妹妹应该是还不知道前面堵车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李飞燕也是很配合林旭,有心不想让他们知道后为林旭担心,还特地把他们往后带了些。
前面出的事情,自然是越到后面,知道的人越少。这时后面被堵住的人,仍是好多都不知道前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致堵车。而之前林旭所听到的前面谈论的那几人,这时也都已不在原处,看样子也是到前面去看究竟了,又或是不感兴趣的回自己车里耐心等着了。
“爸、妈,我回来了!”到得车旁边后,林旭向父母那边招手叫了一声。见他们听见望过来,又挥了挥手后,自己先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里。
车现在停到这个地方,前后都被堵住,却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偷走,而且父母、妹妹与李飞燕离得也并不是太远。所以他们下车时只是将车窗玻璃关上了,并没有锁车门。
林旭坐到驾驶座后,就见车钥匙也都没拔。当即便又拧开钥匙,重新发动了车子。前面路障既去,车匪也被解决,当是很快就会重新通行。他现在发动,也只是稍提前一点儿。
发动之后不久,李飞燕他们也就赶了回来。车门一打开后,林母就先问道:“小旭,前面是出了什么事,路通了吗?”
林旭见他们还不知道前方具体出了什么事,为免他们听过后又为自己后怕担心,唠叨教育他些话,便也没打算如实相告,撒个谎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还没走到,就听见边上有人说路通了,也见到前面确实有车动了,所以也没多问,就又返身回来了。”
他这一趟来回虽说来话长,但其实并没耽误多长时间,也就十来分钟。多耽误的那点儿,还是后来跟李舒雅一家说话才多耗了点儿。至于解决那些车匪,倒是很短暂了,前后也就几分钟,他觉着大概只有三分钟左右,最多不超过五分钟。
因并没有耽误多长时间,他这般说法,父母也并没多疑。父亲林朗闻言后接过话向林母道:“既然通了就行,管它是出啥事呢,快上车吧!”
林母听后便也没再多问,先弯腰上了车。妹妹林彤随后跟上钻进,最后父亲林朗上车。李飞燕在外面替他关了车门后,这才走到前面钻进林旭已替她打开的副驾驶座。
所有人都上车坐好后,没有等多久,果然就见到视线所及的最前方,被堵的车辆已开始缓缓向前移动。前头的一动,后面的自是随后跟上。等到他们前面的车动了后,林旭也挂档缓缓跟上。
到行驶路过之前那些车匪拦路的地方时,林旭转头向旁边的山壁处望了下,就见到之前被他或打晕或打倒的几个车匪,这时还都或躺或坐地在那里聚作一堆。
那个被吓得跪倒在地,以及另一个吓尿了的,也都被人给拖到了旁边跟那几人扔在一块儿。几人看上去比他之前离去时又更惨了些,看样子应该是后面有人痛恨之下,痛打落水狗地又对他们拳打脚踢了一番出气。
林旭转头看了眼后,就立即转回来看路,并没再多瞧。心里对这几个车匪被人痛打落水狗地又打了一顿,也只有“活该”两字。
他不想让父母和妹妹瞧见,转头瞧了下后,就立即加快了点儿车速,跟左边的一辆车保持并行,让那辆车遮挡住他们这边的视线。父母和妹妹本来就没往山壁那边多瞧,而是在打量旁边山谷沟壑里的景色。他稍作些遮挡,也很快就路过了,不用担心他们再会瞧见。
他做的虽隐秘,旁边的李飞燕却是注意到了。从后视镜里注意到林旭父母和妹妹都正转头望向窗外的景致时,她偏头凑过来,在林旭耳边低声笑问道:“那几个是你打的吧?”
林旭闻言,只是冲她点了点头,然后便就专心开车。
李飞燕得到答案后,向他笑了笑,也没再多问。
接下来一路顺利,再没遇到什么别的事。再又驾车赶了一个多小时后,抵达吉县的县城。
这时已是接近上午十点,他们也没在城中多作逗留,便立即随着赶往壶口的车流,跟着行去。这回约有半个多小时后,赶到壶口。
车还没到近前,远在两三里外,他们就已能听到壶口瀑布那边传来的轰隆水声。远处听时,便已是感觉有些像沉雷怒吼、万鼓齐鸣、千军万马似的鸣动,气势非常洪大。
越到近前,声音越大,直有万马奔腾,惊涛骇浪震雷霆的感觉。到能远眺望见壶口瀑布时,便可见到其上方水雾弥漫,白雾蒸腾。在阳光的映照下,有时还显出彩虹之色,当真是如有首写壶口的诗里那句,“浪花喷五色,湍势吼千牛。”
将车开到景区外的停车场停好后,一行人便下车往景区入口赶去。林朗怕李飞燕会抢着付钱,却是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