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坐着轮椅里被推进来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死灰,那颓废之态,让人惊愕无语。
他怎么成这样了!陈九铮惊到无语。
一个几十岁成功人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被彻底摧垮!
陈九铮尝试着劝慰,尝试着开解。
穆北辰始终目光直直,发呆发愣,目光里都没有变化。
废了!
陈九铮既无奈,又心痛。
终归是自家的兄弟,却不想落得如此下场。
“白小升!是白小升对不对!”陈九铮牙咬得“咯吱吱”作响。
听到这个名字,穆北辰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愤怒、不甘、惊慌、恐惧,让他把轮椅的扶手抓的作响。
“我知道了,我会替你报仇的!”陈九铮不忍看了,招呼佣人,“把北辰抬下去,给我好好照顾,去请最好的心理医生!”
安置完了穆北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陈九铮给陈九天打去了电话。
“九铮,有话快说,我一会儿跟郑鸿鹄见面,多亏这一次,我在临深,也多亏他没在事务部执勤。姓郑的这次似乎不太情愿,不想跟我见面。哼!这家伙得到了好处,就想撇清跟我们的关联,哪儿有那么容易!他跟河东省省域负责人的关系,我让人查了,他可是有把柄在我们手里……”
“哥!”
陈九铮悲愤的一声呼喊,打断了陈九天的话。
“怎么了?!”陈九天敏锐感觉到不对劲!
“北辰他,废了!”陈九铮满腔悲戚。
陈家三雄,断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