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佳人柔荑:“事有轻重缓急,为夫焉能不知轻重。”
顿时,柳香君,阮倾城,赵宜人,梦箩公主等人,俏面全严肃凝重起来。
梦箩公主落落大方走上前来,坐在旁边,道:“郎君遇到什么困难?若能助郎君排忧解难,臣妾义不容辞。”
季玄陵道出自己的难处,打量着身旁佳人的神情,特意提醒道:“此事非常危险,稍之不慎可能留下把柄,引来杀身之祸,若你们顾及自身安危,可以拒绝的。”
若非在大乾没有安插密探,没有人能混进九江王内院里,他决不让自己的女人冒风险。
闻声,阮倾城走来,藕臂抱住季玄陵,当机立断的说:“夫君的安排,潜藏的危险不少,但帮助夫君,乃臣妾分内之事?何况事情关乎大秦安危,臣妾身为大秦王妃,怎能因惧怕危险,而不顾秦国的利益。”
闻之,季玄陵拍着阮倾城柔荑。
不愧是助他铲除秦国朝堂奸佞的女人。
但凡他求助,从不拒绝。
阮倾城表态,梦萝公主,赵宜人,柳香君等纷纷表态。
特别是赵宜人,即刻提出了简单计划。
一双妩媚的杏眸盯着季玄陵,掩口说:“郎君,此事臣妾的确能帮助你,女人间的争斗,没有谁比臣妾更擅长了。”
当初,在镇王宫时,她独掌后宫,压得柳香君,牧婉钰,与其他人喘不过气来。
“好,此事若成,返回咸阳,为夫给你盖一座王宫!”季玄陵兴奋的说。
赵宜人是他抢来的女人,危机时,竟然可能给他帮了大忙。
“帮助郎君,臣妾不求赏赐。”赵宜人婉言拒绝。
她试图证明自己,告诉季玄陵,她不是让人赏心悦目的花瓶,必要时,还能帮助他。
此时内堂里,独独牧婉钰杵在旁边,面色尴尬,像房柱子似得默不出声。
她的处境非常尴尬。
既非秦王妃,也非秦王女眷。
追随秦王前来龙城,时时住在秦宫别苑,享受王妃待遇。
已有许多不知情的人,误把她视作秦王妃。
至少扶摇公主促刺拜访秦宫别苑时,便把她视作秦王的妃嫔。
如今陷害赵辰,如此机密之事,季玄陵却没有避嫌,反而直接告诉她。
牧婉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犹豫尴尬中,眼眸余光发现季玄陵正注意着她,好像在等待她作出抉择。
一时,牧婉钰愈发焦急。
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若不表明态度,秦王离开龙城前,可能把她囚禁起来。
若秦王心狠手辣,甚至派人暗中杀害他。
正为难时,柳香君从季玄陵怀里起身,步伐款款走向牧婉钰身旁,抓起她的柔荑,和煦的说:“郎君带你不薄,把如此机密的要务告诉你,分明没有把你当做外人。
一直以来,郎君对你恭敬有加,纵使发生延寿泉的误会,照样没有做出出格之举,更没有强人所难。
此时,若你仍在犹豫,岂不辜负郎君的真心。”
“是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秦国危难之际,若你选择置身事外,静观其变,是不是太冷酷了。”赵宜人询问。
她了解季玄陵的性格。
对牧婉钰相敬如宾,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可惜,牧婉钰迟迟不决。
闻声,牧婉钰面容忧郁,柔荑抓着衣角,来回搓动。
此行前来龙城,秦王的确对她照顾有加。
也许所有精力放在政务上,倒没有纠缠她,更没做出出格之举。
牧婉钰心似明镜,现在拒绝季玄陵的要求,将来他的计划成功,秦国侥幸化险为夷,季玄陵照样不会放过她。
若她答应帮助对方,等同于承认自己是秦王妃,将来秦国化解危机,她可能受到厚待。
事情有利有弊。
不过,她目前处境,季玄陵绝对不让她离去。
除觊觎她外,更害怕她泄密。
牧婉钰微微踌躇,突然扬起螓首,星眸狠狠剜了眼季玄陵。
俏面泛红,星眸如波,柔荑紧攥衣角,声若蚊蝇的说:“奴家已无家可归,今后仍需王上照顾,愿留在秦宫内,好生服侍王上,只盼王上善待奴家。”
声音非常微弱,厅堂内,所有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得知牧婉钰吐露心声,季玄陵快速起身走上去,略显粗略的抓住牧婉钰的柔荑,猿臂猛地把佳人苗条的身体揽进怀里。
俯身直视,神情激动的询问:“你当真愿意留下来?”
猝不提防中,被季玄陵抱住,牧婉钰感觉他的猿臂,好像结实的藤蔓,死死禁锢着自己,恨不得把她融进身体内。
顿时,俏面霞飞双颊,耳根都红透了。
轻盈的身躯,微微颤抖。
听闻耳畔传来的声音,季玄陵嘴角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内心越发紧张,慌神,仿佛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