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在怀,朱唇甘甜。
季玄陵欲肆意妄为,可惜底层甲板上秦军巡逻。
怀抱伊人,待在船舷处,郎情妾意。
举目眺望远处,说道:“大乾地处南方,气候宜人,听说距离此处不远之地有处温泉,当地人称作延寿泉。近来连续赶路,舟车劳顿,趁机前往歇歇脚。”
延寿泉。
赵宜人闻声面露喜色,仰首相望:“郎君如何知晓,能延年益寿的话,前去休息自然极好的。”
“什么极好的?”
语声落音,船舱里传来好奇的询问声。
阮倾城,柳香君穿着华丽宫装,步伐徐徐走来。
阮倾城秀眸打量两人,掩口窃笑:“郎君,与静妃说些什么悄悄话?”
季玄陵,赵宜人转身,赵宜人俏面带笑,欣喜的道出即将前往延寿泉。
“是吗?太好了。”
阮倾城同样惊喜,面庞流露出浓浓的笑容。
近期,大家常常待在巨船上,很少登陆游玩。
即使两岸景色宜人,即使君王相伴,长时间生活在船上,仍让她们心生厌烦。
若上岸游玩,拜访名山大川,可缓解倦意。
阮倾城面庞像绽开的花瓣,笑意浮现在面庞,溢出愉悦的笑容,笑盈盈说:“嗯,我去告诉梦萝,让她提前准备准备。”
这时,柳香君却突然拽住阮倾城柔荑,秀眸白了眼季玄陵,轻嗔道:“什么延寿泉,什么歇歇脚,郎君分明想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奴家才不去呢。”
恶趣味?
瞬间,赵宜人,阮倾城,脑海里浮现出羞人的画面。
这一路,季玄陵时常在梦箩公主,阮倾城寝室留宿,没做出过分的事儿。
然而,从前在镇南王宫时,季玄陵时常召她们共浴,起兴时,少不了鸳鸯戏水,他还美其名曰雨露均沾。
此间季玄陵提议前往延寿泉,被柳香君点破,赵宜人,阮倾城顿感自家郎君不怀好意。
“哈哈哈!”
季玄陵侧过脸,郎笑出声。
“坏人!”
阮倾城粉拳捶在季玄陵肩膀,满面娇羞,似绿叶内点缀的红花。
差点上当,做自家夫君帮凶。
季玄陵攥住阮倾城光洁白嫩的柔荑,低头蜻蜓点水轻吻,矫健的猿臂把她抱紧在怀里:“收拾,收拾,改日前往。”
“嗯!”
阮倾城默默点头,忽然,俏面噗哧发笑,唇角清扬,似石子落入池水,荡漾起波纹。
眼眸幽幽,剜了眼季玄陵:“夫君少年得志,自是意气风发,年少轻狂,奴家再陪夫君胡闹些许日子,待夫君行弱冠之礼,奴家便不随夫君闹腾了。”
“也对!”
赵宜人在旁边附和。
据她所知,诸侯列国,番邦帝国内,既有镇守一方的少年英雄,也有名扬四方的少年郎,却没有人像季玄陵,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挽救帝国于危难。
励精图治,征战四方。
短短数载,一扫秦国颓废之气。
带有几分霸道与傲气,也在所难免。
两年,再有两年,该行弱冠之礼,届时,若夺取高唐州,江州,江南等地,可登基称帝,怀揽佳人,季玄陵萌生此念头。
是故,两年内他仍需处理许多棘手的问题。
眼前娇妻美娟环绕,他早把军政纪要抛掷脑后,得意的说:“自古英雄爱美人,人不风流枉少年,难得闲暇时光,伊人相伴,本王当要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图个逍遥快活。”
“郎君越说越离谱了。”柳香君轻嗔埋怨,却掩口窃笑:“郎君,此行是否带婉妃前往?”
前往龙城,携婉妃同行。
数日来,牧婉钰闭门不出,常常独自待在寝室内。
除三餐用膳外,几乎不露面。
好似故意疏远季玄陵,有意避而远之。
闻声,季玄凌剑眉英挺,度步前行,叹口气说:“若婉妃前往,一同随行,若拒绝前往,无需勉强。”
顿了顿,他突然止步:“算了,本王前去邀请。”
“郎君前去邀请?自是极好的。”赵宜人说,碎步追上来嘀咕道:“赵拓害死婉妃青梅竹马的同乡好友,她对赵拓恨之入骨。”
“是吗?还有这回事儿,为何从前没有听说过?”
赵宜人毫不隐瞒,徐徐道来,把赵拓强占牧婉钰,杀害她心上人的旧事,全盘道出来。
“好!”
季玄陵似有妙计,吻在怀中佳人朱唇,得意的说:“就让本王来解开她的心结。”
稍远处,阮倾城,柳香君窃窃私语,掩口轻笑。
阮倾城叮咛道:“祝郎君旗开得胜,争取游说婉妃,免得她留在船舱里,自哀自怜,哀怨凄凉。”
“宜人,香君,心悦诚服入宫,自然有良策让婉妃就范。”季玄陵胸有成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