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影响王爷恢复吗?”
“你...”赵宜人盛怒,却不敢在赵拓面前发作。
“香妃,何故前来?”赵拓询问。
“兄长传来书信,楚军止步安城,寸步难行,已有退去的迹象。”柳香君从怀里掏出封书信,故意瞪了眼赵宜人,呈给赵拓。
赵拓阅览书信,低头道:“宜妃,你与张公子之间,本王会让内务宦官调查清楚!”
赵宜人默不作声,不管何人调查,柳香君都将从中作梗,泼她一身污水。
柳牧岳在安州大街,赵拓自然偏向柳家。
此时,悔不当初,随季玄陵离去,何须受柳香君威胁。
这时,赵粤步伐匆匆,晃晃而来,向赵拓行礼惊叫:“王爷,大事不好了!”
“何故惊慌?”
赵拓不在意的询问,除秦王外,孙铭,公羊越,吕伯宁,他还没有放在眼里,对方休想威胁荆襄四州。
赵粤抹去额头汗珠,战战兢兢道:“王爷,灌江口传来噩耗,秦军飞渡灌口江,奇袭灌口城,夺取水寨战船,生擒水寨兵勇,秦王领两万铁骑,即将抵达长川城。”
此言似惊天霹雳,惊得赵拓色变,握拳连连咳嗽。
柳香君匆忙上前,寄上锦帕,急声询问:“赵粤,怎么回事,秦军没有水师,如何渡河?王沔呢,他为何不率军阻挠?”
灌口城有失,她的兄长柳牧岳在安州,等同被斩断退路,没有粮草驰援,后果不堪设想。
赵宜人面不改色,却照样震惊。
没有水师,秦王率军成功渡江,杀得灌口城守军落花流水,果然是少年英雄。
一阵咳嗽,赵拓面色涨红,催促道:“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