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昂,陆抗,领兵杀伐常常所向披靡。
地位崇高,人人敬仰,何尝受人如此羞辱?
怒视城外叫嚣喝骂的秦军,恨不得再次领兵出城,斩杀这支秦军前耻。
唯独黄浩然怡然自得,对秦军的叫骂好似置若罔闻。
看着公孙昂,陆抗,暴躁,愤怒的样子,笑语说:“公孙将军,秦军越是这么做,你越该高兴才对!”
“高兴,外面的秦军把某三代祖宗全问候一遍,如何高兴的起来”常言说祸不及家人,可秦军偏偏没有顾及。
这时,黄浩然笑语说:“公孙将军,秦军急不可耐的骚扰虎贲军,恰恰表明秦军在害怕!”
“黄先生,此话怎讲?”
秦军兵临城下了,故意叫嚣,怎会是害怕呢?
若秦军害怕,该龟缩在军营中,惧战不出才对啊!
公孙昂思前想后,不理解黄浩然言语中含义。
“将军,战场杀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秦军叫骂,多半希望在他们气势高涨时,尽早与虎贲军作战,不然,两军拖延时间太久,秦军气势渐渐衰落,又如何是虎贲军对手。
将军只需固守不出,吩咐三军加强防御,提防秦军偷袭即可,等待三两日,秦军气势渐渐降低,将军再亲自带兵偷袭,定能一举击溃季玄陵!”黄浩然解释。
“将军,黄大人言之有理,季玄陵擅长造势,激励秦军气势!”陆抗附和。
公孙昂在军中有今日的地位,自然不是蠢货。
岂能不理解黄浩然话中意思,然城外叫嚣辱骂的秦军,着实让他不高兴。
抓着长枪,狠狠的说:“安秋生,按黄大人所言加强城墙防御,另外提防河坝处,防止秦军从此处偷袭。”
“喏!”
实在忍不住发泄满腔怒火,公孙昂干脆眼不见为净,独身离去。
陆抗,赵戎离去时,黄浩然转首望了眼城外的秦军,吩咐道:“陆将军,赵将军,季玄陵不简单,若某猜测没错,虎贲军闭门不出时,他肯定还有后招,多半会采取措施,逼迫虎贲军出城。”
作为袁赐的谋主,黄浩然猜出季玄陵的不少计划,感觉到这场战争,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黄大人,在担心什么?”赵戎询问。
虎贲军闭门不出,秦军阴谋诡计被化解,狗急跳墙,难道敢强势攻打峄城吗?
这么做,秦军就是在找死!
“清水河,赵将军不要忘了清水河自峄城穿过,季玄陵可能派遣秦军在上游修建水坝!”黄浩然谨慎的说,这只是他的猜测,目前还需事实验证。
“他敢?”赵戎怒声喝道,他清楚秦军在清水河上游修建堤坝,意味着什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黄浩然说完,挥舞着衣袖离去。
城外,曹建安不知黄浩然已经猜出他们的意图,仍吩咐铁鹰锐士怒骂。
虎贲军却置若罔闻,没有再领兵冲出城,忍无可忍时,顶多回骂两三句,搭箭射击。
计划不能得逞,入夜,曹建安领兵退去。
次日,东方既白,秦军又前来叫骂,虎贲军仍不为所动。
第三日,秦军突然不再前来。
这时,斥候却带回不好的消息,如黄浩然所料,大股秦军正在清水河上游修建堤坝。
秦军在清水河上游修水坝
得知消息,公孙昂气的火冒三丈?
疯了,季玄陵疯了吗?
他要干什么,水淹峄城吗?
“黄大人,秦军在清水河上游修建水坝,欲水演峄城,逼迫我们出城作战,这群混蛋欺人太甚了!”得知黄浩然事先料到秦军可能在清水河上游修建堤坝,公孙昂愤怒中,道出自己的顾虑。
清水河水量不小,哺育着下游数百万楚国百姓,分支陇江,哺育着陇东,陇西百姓。
一旦秦军在上游修建水坝,斩断水流,集聚足够多河水时,再摧毁堤坝,洪水顺流直下,哗啦啦冲进城内,整个峄城内会生灵涂炭,所有人休想全身而退。
“没错,这的确是个问题,必须斩杀清水河上游的秦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赵戎愤怒说。若不能阻挡秦军的做法,水漫峄城,虎贲军必死无疑。
公孙昂微微颔首,转身吩咐道:“陆将军,你亲自前往清水河上游侦查,赵将军,整军备战,必须消灭这支秦军?”
“喏!”陆抗,赵戎领命。
黄浩然沉思少时,神情怪异说:“将军,秦君亲政,恩泽百姓,很显然非常珍惜自己的名声,峄城内,尚存两万秦国百姓,若水淹峄城,给虎贲军造成灭顶之灾,却也损害秦君的名声,所以,将军不必担心,对方可能雷声大,雨点小!”
昨日,他已经猜出季玄陵的计划,得到验证后,敢肯定对方不敢水演峄城。
目前,虎贲军该把注意力放在秦军主力身上,而不是解决清水河上游的小顾秦军。
“不,为防万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