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庄上,自从信使回报说普志存处理完药园的事情就会到来,赤缨就吩咐了下去,一定要好好接待普志存,当庆祝节日一样来安排。
这两天整个庄上的人都在忙碌,披红挂绿张灯结彩,还精选婢女严格训练,为的就是不要在接待普志存的时候出什么错误。
文伯琴这两天在绿绸的陪同下,于黑风庄本寨游览了一遍,发现这黑风庄各处布置合理,法度紧密,若是想要悄悄逃走,恐怕是不可能的。又见了庄上为接待普志存颇为用心,再联想起赤缨的性格,文伯琴摇头轻叹。
“文先生,为何叹息,有什么地方绿绸做的不周么?”绿绸看到文伯琴摇头叹息,如此问到。
“没有没有,绿绸姑娘费心了,这庄院寨营皆游览完毕,黑风庄果然有气度,我只是叹息自己身为宗主却不能坐镇宗门而已。”
绿绸微微一笑,“文先生也不必哀叹,令徒这两天就会到来,你们既然相见,也会有再回到你们家乡的时候。”
又走了一阵,文伯琴与绿绸辞别,先回到了小院之中。
青青见文伯琴回来忙上前相迎,“文先生,你回来啦,先在厅中歇息饮茶,我这就去准备午饭。”
文伯琴摆摆手,“青青姑娘,我还不甚饿,你来我问你事情。”文伯琴走到厅中坐下,喝了一口茶。
他放下茶碗之后开口到,“青青姑娘,你们庄子周围都有哪些势力?”
青青回答到,“离我们最近的就是那青峰寨了,不过天火过后寨中瘟疫蔓延,这您是知道的,还有西南边有云鹤山庄,东南边有凤翔谷刘家庄,都是较大的势力,还有北边的经天寨,西北的穹刀寨属于次些的,其余小势力还有十多个。”
文伯琴点点头,青青好奇的看着他说到,“文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今日在寨中游玩,听见有人说起,故有此问。你们黑风庄新老交替,又刚平息了叛乱,我是担心周围势力虎视眈眈,想要趁火打劫。”文伯琴又抿了一口茶说到。
青青略微思索一下,“文先生担心的是,只不过这些轮不到我去想,我是戴罪之身,只希望不要出了差错罢了。”
文伯琴看着青青有些愁苦的样子忙说到,“青青姑娘,若是你庄主愿意给我薄面,我自当在她面前为你们美言,你也不必多想,如今之计,随遇而安。”
青青点头称谢,“多谢先生了,厨房里蒸着天苏羹,我去盛一碗来与先生吧。”
文伯琴点头,“辛苦青青姑娘。”
这边黑风庄在准备迎接普志存,黑风庄周围的势力正在春蠢蠢欲动,
刘家庄,经天寨,穹刀寨,白虎堂,青玉堂等大小十数个势力的首领正在刘家庄内密谋。
“刘庄主,你们也太小心了吧,这黑风庄姥姥已死,赤缨和红绫才打过一仗,虽说赤缨得胜的容易,但是也有所损失,而且她新任庄主,立足必定不稳,我们不趁此良机破了黑风庄,那要更待何时?”一个穿着怪异的中年男子说到。
正中座上坐着的就是刘家庄庄主,刘公璧。他手捋胡须也不说话,只是双眼看着那个穿着怪异的男子,而他旁边站着的一个人迈前一步对着那个男子说到,“八哥,你虽然是穹刀寨寨主,我开心就叫你句八哥,不开心便唤你八怪,在我刘家庄的地盘,那里容得你对我们庄主说三道四。”
“你,”那中年男子正是穹刀寨寨主,听到这么说心中愤怒,他右手往后一揽,握住了悬在腰后的刀柄,作势要拔。
这时候旁边一人赶紧上来劝解,“八哥息怒,我们这不商量对策,何必闹得不开心呢。”
刚才开口讽刺穹刀寨寨主的人正是刘庄主的小儿子,名叫刘纪堂,从小深的父亲疼爱,所以一贯跋扈。
刘公璧也笑着说,“犬儿,莫要张狂,我与你叔辈论事,轮不到你插嘴,你先退下。”
那刘纪堂还很不乐意,“父亲,我。。”
刘公璧摆摆手,“你且坐下,多听少说。”
众人又都坐下,一个长臂过膝,耳大如扇的汉子开口到,“黑风庄姥姥平日强横,没少欺凌周围各大小势力,今日我们全为报仇解恨而来,若刘庄主肯加入,自然是好,若是不肯那我等自去。”
这人是白虎堂堂主李曼影,三年前为了一车货物和黑风庄结下仇怨,眼看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机会,岂肯放过。
刘公璧略微点头,“诸位与黑风庄的仇怨,刘某何尝不知,黑风庄一向霸道,对我等多有欺凌,我刘家庄在经天河上的渡头也曾被黑风庄搅闹过多次。只是我刘某觉得,现在情况并不明朗,贸然动手恐怕会吃亏的。”
没等刘公璧说完,又有一个人站起身来,咳嗽一下说到,“凡事岂有万全,若是等黑风庄缓过劲来,只怕我等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了,刘庄主,你心思沉稳是好,只不过先前已经措施一次机会,若是再等只怕我等众人等不了了。”
说话的是青玉堂的堂主,他生的一副俊俏的面容,身材打扮就跟戏里的书生一般,刘公璧见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