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清霜前天,一大早跟庵主说要去青云小镇上。
买一些日用品,结果到了傍晚也没有回庵里。
庵主惟慧就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可是这清霜又没有手机,无法联系上,所以庵主只能干等,念经祈祷。
结果整个一个晚上,这清霜再也没有回来,更是没有打一个固定电话。
这让老庵主惟慧惊慌失措起来,赶忙打发“清莲庵”五六个尼姑出去寻找。
结果是,到现在整整的三天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连一点点传闻信息都没有打听到……
阿来在训练基地里,经过精英的专家强化培训的,对于刑事侦查,心理分析,那基本功是扎扎实实的。
听着惟慧避重就轻的叙述,看着她惶惶不可终日的表情,揣摩她内心深处的在担忧着什么?还隐藏什么不能说的?
这时候,惟慧忧心忡忡发问道:“玲玲、你天天在外边跑,见多识广,你帮阿姑分析一下,清霜会不会出什么事?”
玲玲一头雾水,回应道:“我天天在学校上课,外边的事情,我知道的也很少。”
回过头来,茫然看着阿来:“阿来从小就跟着他师傅跑江湖,他知道的才真多,你就问问他吧。”
一屋子的人把目光聚焦在阿来的身上。
阿来心里嘚瑟,本来就是请我来献计献策的,干嘛还跟我拐弯抹角的?
脑海里不停得翻腾着,一边听着,一边喝着茶,一边揣摩惟慧的心思,时不时吃着干果。
玲玲见阿来装傻,气不打一处来,十分焦急。
“阿来,你别只顾吃呀,请你来,就是指望你想个办法呀,你倒是说说啊?”
阿来冷“哼“了一声,心想,刚才自己简单的插话,询问一下细节,她都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闪烁其词、爱理不理的,她问的是你,又不是我,你叫我说什么好?
心里这么想,可却不敢说出来,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慢条斯理故意卖起关子来。
“不是我不肯说,不肯拿方案。”
“就怕我如果说出来,你们会惊慌。”
“因为这里边还有好多忌讳。”
“这个麻——我真得不好说。”
玲玲心中大为不悦:“她可是我的阿姑,就像我的母亲一样,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阿来满脸陪笑:“玲玲说的对,不过,阿姑要是真能答应不生我的气,我才敢直言不讳。”
惟慧点点头表示许可,见阿来还没吱声,慢轻慢语表态。
“你是个男人,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
“又是我未来的女婿了,就是自家人。”
“既然请你来,就是想请你分析、分析。”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只管说说你的想法。”
玲玲焦急上火,埋怨起来:“都到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阿姑叫你说,你就说,说不好也不会怪罪你的,这不是在商量吗?”
“成!得了。”
“既然,你们如此信任我,那我就信口开河说了。”
阿来漫不经心分析起来。
“第一、她也许是跟情人私奔了。”
惟慧一听就上火,恼道:“‘清莲庵’历来清规戒律甚严,你难道是责怪我对清霜管教不严?”
阿来微微一笑。
“第二、她也许是被人强奸杀害了。”
惟慧勃然大怒道:“你胡什么?青天白日,她怎么可能被强l奸,又被人杀了?”
阿来不假思索。
“第三、她也许可能是被人绑架拐卖了。”
惟慧怒不可遏:“呸!你油嘴滑舌的尽胡说八道,什么也许、也许的,她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好好的就被绑架,拐卖了?”
阿来直言不讳。
“这第四麻——,她也许是她产生了幻觉,幻听走失了也难说。”
惟慧终于听出来阿来故弄玄虚的弦外之音,彻底被激怒了。
大喝一声:“你住口!”
“你、你、叫你来想办法,找人,不是叫你来信口雌黄,侮辱清莲庵的声誉的!”
阿来平静道:“这小镇上,以前到现在都乱糟糟的,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我只是说也许,不是说好的你不生气麻?”
惟慧气得浑身颤抖:“你侮辱清霜,就是侮辱我的‘清莲庵’清誉!”
“是不是我前几次没有让你进庵,你、你怀恨在心,今天要羞辱老尼……”
阿来突然发现惟慧魂不附体,神情紧张,流口水,身体佝偻,面如死灰,浑身哆嗦像被毒蚁食骨一般的疼痛难忍。
知道她毒性发作了,欲言又止,停住了。
“阿姑,你、你脸色好像——”玲玲惊叫起来。
惟慧下意识大事不妙,对禅房所有的人吩咐道:“你们都先出去一下,我需要——。”
阿来不等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