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脸上的刀疤印,抽搐了一下。
胸有成竹得解释起来:“这是俱乐部内部员工打打闹闹。”
“这陆赛虎不是常常在下面说,你是他的干爹吗?这人人皆知,这说明是家庭内部矛盾,只要等待陆赛虎醒来以后,加以安慰,民不告,官不究。”
熊风点点头,冷冷道:“是啊,可惜这猪头不争气。”
抽出两根烟,递给胡三。
胡三得到嘉奖,赶忙用打火机迅速给熊风点燃。
再自己点燃,刁在嘴上,吞云吐雾得意忘形。
熊风嘱咐胡三,明天带俱乐部的专职律师和陆赛虎谈话,以后再去派出所保释亭亭,自己现在出面不是很方便。
听到这里,阿来才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
胡三看着阿来,不屑一顾说道:“这一点小事情,算什么,我们熊老板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以后好好跟着学吧。”
熊风阴森森道:“这个赛虎,越来越放肆了,不好好做事,竟然把心思动到女子训练中心姑娘上了,真是自讨苦吃。”
胡三愤愤不平道:“我早就警告过他,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就是不听劝,你看看惹祸上身了吧。”
熊风桀黠擅恣,阴冷说道:“女子训练中心是亭亭的地盘,她义愤填膺,抱打不平的侠气就像我啊,严格的管理方法,已经胜过我了。”
胡三胁肩谄笑说道:“虎父无犬子。”
熊风挺了一口气道:“可惜她是女儿身。”
胡三不假思索道:“那也是女中豪杰。”
阿来暗暗想,这个胡三曲意逢迎、见风使舵拍马屁的功夫,超过陆赛虎不知多少倍。
竟然把亭亭鲁莽泄愤的行为,轻描淡写成了英雄侠客,惹的祸也大事化小,足见阴邪狡猾,心机深重。
是陆赛虎脑残给了他机会,要不然,这个办公室主任位置也坐不上。
第二天,胡三带着律师,来到派出所,简单介绍事情的经过,当事人和受害者的身份、工作,和这一次两个人发生矛盾打架的性质。
并且悄悄地给负责警官行贿。
负责这个事情的警官,当场严词拒绝,解释暂时还不能保释,还在调查期间,需要受害者的病情稳定,和受害者意愿,至于打架的性质,要等待调查清楚才能确定。
胡三又带着律师马不停蹄来到医院,看望陆赛虎。
这陆赛虎这一次确实被打的不轻,话都说不出来。
胡三向熊风及时汇报,熊风指示,加紧治疗,一旦陆赛虎病情有好转,积极沟通。
阿来如坐针毡,寝食难安,天天是打电话询问胡三,这个事情结果怎么样了。
胡三倒是信心满满的,只要陆赛虎病情一好转,就能够终止亭亭的拘留。
整整的两个星期快过去了。
亭亭依然被关在拘留所里。
超过十五天期限,案件严重了,亭亭将会被逮捕或采取其它强制措施。
阿来上完两节课,离开学校。
跟着胡三和熊风来到了仁心医院。
接待会议室里,李世仁和他的老婆王智,一见阿来,那是又惊又喜又怕,赶忙热情接待。
今非昔比,阿来心知肚明,有熊风在身边,他们夫妻不敢对自己乱来。
阿来认真旁听了关于陆赛虎的病情。
这个叫陆赛虎,所有的数据表明病情已经稳定,奇怪的是警察和律师询问他的时候,他手里一直捧着一个水蜜桃发呆,充耳不闻,就是不开口,是不是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还需要时间观察。
阿来询问道:“会不会出现无法治愈的残疾?”
王智回答:“这个人是个运动员,他体质好,五脏六腑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重伤都是骨折,只要积极配合我们的治疗,应该没问题。”
熊风紧锁眉头把目光投向胡三。
胡三心领神会,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功夫,就回来了。
向熊风悄悄地汇报起来:他进入病房以后,这个陆赛虎依然不开口说话,只是呆头呆脑手里拿着一个水蜜桃,又不吃……
阐述自己的分析:陆赛虎是装聋作哑,一肚子鬼心思,这分明是仗着有警察过问,在威胁熊风,叫他想办法成全他和桃子的婚姻。
熊风阴森森道:“看来都是我平时惯坏了!”
盯着胡三问道:“现在这个情况,那你说怎么办?”
胡三的目光在阿来的脸上快速扫过,心有余悸答道:“这,这个,你是老板,还是你拿主意,我执行!”
“你是在楠城体育学院毕业的,一个这样的高学历,这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出马?”熊风话锋一转:“那我要你这个办公主任吃屎啊?”
胡三脖子直挺挺的噎得翻白眼,脸上的刀疤印哆嗦抽搐个不停,苦思冥想着……
阿来听着两个人低声叨咕,大吃一惊,脑海里立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