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中理工大学,第一体育场,足球比赛正在进行着。
“我的天呐,超级远射!”
场内外的人们都感觉非常的刺激,如果鲁中理工大学足球比赛有最佳球的话,这个球一定非常有希望争夺最佳球的桂冠。
而倪土几乎所有的进球都有可能入选最佳进球,这就是实力碾压,可以说他不属于这种比赛!可即便是如此精彩的进球倪土还是没有庆祝,静立着那沉默的模样让他在人们眼里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像一位忧郁的诗人……
伴随着体育老师的一阵哨响,鲁中理工大学第一届足球运动会小组赛最后一轮文学院对阵土木工程学院的上半场比赛也很快结束了。
文学院凭借李辉的进球以及倪土石破天惊的得分暂时两球领先土木工程。目前为止土木工程只能以净胜球的优势领先马克思学院排在小组第二的“宝座”,但是他们的位置并不稳当,马克思两球领先商学院,也就是说彼此之间就差1个球,优势说没有很快就没有了,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
场下,土木工程的队员们都有些沮丧和沉默,大家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们的队长徐庆夕更是怒火中烧,恨不能现在就让人打残了对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倪土。他的脸阴沉的就好像能拧出水来似的,但是现在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有也只有等比赛结束以后了,要是等到比赛结束以后那一切都玩完了!
这位队长的火撒不到倪土身上,不发火又容易七窍生烟,所以只能往自己队友身上发泄了。
“你们这些笨B,你们之前那些能劲都去哪了?!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啃不下这场比赛,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想要学分?门都没有!想要钱?做梦去吧!”
场上的队员们都在低头听着,大气不敢喘一口,他们所在的这一块区域可以说是鸦雀无声,现在谁都不想触霉头找不自在,大家一动不动,似乎在这为队长的怒火下连喘气都成了罪过。其实这群人也感觉很丢人,其他学院(他们指的是大院)都已经是形势一片大好,稳稳的出线了,只有他们学院现在却像是悬崖上走钢丝一样步履维艰。走钢丝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根本不会走钢丝,更没有预料到要去趟这趟危难之路。没有准备,不会如履薄冰,简直可以说是死路一条。
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仅仅是和其他大院的对比时让土木工程上下一片沮丧和羞赧,就连人都差点没凑齐的文学院如今都能骑在他们头顶作威作福了,这你能不感到不好意思?这你能不感到无地自容?
这时,他们想起了一直置身事外的严鹏飞。因为和倪土是舍友,土木队长曾要求他去说服倪土“替土木工程奉献一下”。一向很随和的严鹏飞却拒绝了他的这个要求,所以同是宿舍的两个人都与这个队长关系搞僵了。
与倪土不同的是,严鹏飞可是就在土木工程的院队里的,他没有因为一个随便的理由就被开除完全是学院里的政策,因为是大一新生的缘故所以是有优待的,但是土木队长完全可以把严鹏飞打入冷宫,只要能抗的住来自文淑婷方面的压力。
但是显然这位队长要自食其果了。文淑婷一手促成的政策不就是希望让土木的“年轻人”能够冲一冲么?在土木这群人里面论综合实力的话还是严鹏飞最强,以这种层面上的对抗比赛来讲,说不定严鹏飞和倪土一样都能管大用,都是堪称球队核心的人物。可惜严鹏飞待的地方是土木工程,一切不由他说了算,所以这个球技非常厉害的年轻人就只能是验证千里马也得需要伯乐。
面临危局,土木队长徐庆夕心里想也顾不了那么多面子了,他不是傻子,只凭场上这些人是很可能要落败的,不如派一个“能工巧匠”来粉饰一下土木这艘四处漏水的船。有一件事是现在的他不可能承认的,他已经在为自己的“后事”找台阶找退路了,他不能坐以待毙,因为被文淑婷给记恨的人没有好果子吃。这个女人要求的就是土木工程小组出线后能杀进半决赛争一二三四名,这可倒好,小组赛都要被淘汰了,文淑婷不收拾他收拾谁?到时候学院的领导也会和文淑婷抱有一样的心情的,他们都很看重这次比赛。
“严鹏飞,下半场你上,为了学院你就想想办法多进他们几个球,不要让文学院这些瘪犊子再张狂了。”
“大家也看到现在这种情况了,形势对我们已经相当的不利,我只是希望你们再忍4分钟,为了学院,也要踢出最后一次精彩的比赛!”
土木队长把目光移向了在后排闲云野鹤般的严鹏飞,看到对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队长大人体内就有一股洪荒之力在爆炸,偏偏他还爆发不了。
“希望你认真一些,你首先是一个土木工程学院的学生,你要比倪土那个白眼狼更强,下半场就看你的了!”
严鹏飞只说了一句“好”字就没了下文,其他人也不一定愿意听别人的长篇大论,开玩笑,大家都很累的好不好,不敢吱声只是怕你,很多人已经非常反感这位队长了……
文学院紧挨着自己学院的啦啦队在休息,熬过了场上困难的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