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很是郁闷,好不容逮住几条大鱼,但是眨眼间就被同僚抢走了。
他只能怒气发泄在那些辽兵身上。
在林冲领军冲锋下,定襄军死缠着辽军杀入了辽军大营。
耶律得重想依靠营寨抵挡,但靠着勉强组织的几千辽兵死守营寨口。
只抵挡了不到一碗茶的功夫,辽兵就被轰天雷凌振的火炮团一轮轰炸,直接炸营了。
看到如同惊恐的如同兔子,只想逃跑,根本生不起抵抗的辽兵,耶律得重心头在滴血。
他知道这一战,辽军是彻底战败了。
但比起战败的更让他害怕的是,这一场敌人是正面击溃辽军的,直接是打击了辽军上下的士气,给这些士兵带来无法磨灭的恐怖回忆。
这些士兵就算再召集起来,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根本无法再升起对抗这支宋军的念头,不甚至有生之年都不一定敢在对抗。
耶律得重勉强收拢的辽军士兵所剩已不足3000人。
在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定襄军连续冲击下,这点兵马根本就如同浪花中的一滴水,力不从心。
看到自己亲卫一个又一个被砍死。
看着那些战死的侍卫,耶律得重赤红着眼,扯开嗓子,以最大的力气狂吼道:“就算要撤退,也不能这样便宜敌人。将那些粮草物资都烧了!”
“是!”
耶律得重的手下从火盆里抽出延烧着火把,扔进粮草堆里。
七月天,天干物燥。很快辽军后阵粮仓就延烧起汹汹大火。
看到辽军在延烧粮草,史进勃然大怒,他吼道:“传令给林冲马上带兵救火,叫武松继续追杀,一定不能让辽军一杆将领逃跑!”
……
看到定襄军杀过来了,带着仅省的一点兵马,耶律得重杀开了一道血路,一马当先朝北面方向疾驰而走。
林冲忙着救火,整整忙活了半天,才将粮仓里的大伙扑灭。
就在林冲带着人救火的饿时候,武松却是在带着人一路追杀辽军逃兵。
从营寨杀出来,现在耶律得重身边都是辽军的重要将领及其他们的侍卫,多是骑兵。
那些步兵已经在路上掉队被定襄军俘虏了。
一路逃,一路追。途中汇合了耶律宗云、耶律宗雷等逃兵、但兵马也只剩不到七千人。
仗着马力,逃了半天,耶律得重等人终于逃脱了武松的追杀,在一处小丘背后喘气。
一听到可以休息的口令,不少辽兵从马上爬下来,直接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呼声大起。
从昨天早上厮杀到现在,他们已经快两天没有休息。早就累的不行了。
士兵躺下,什么都不管。但是那些辽军将军却依然只能打起精神,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一众将军随意地坐在草地上,天寿公主答里孛望着不远处,自己的手下三三两两地挤靠在一起睡觉。
重伤的士兵则被遗弃在角落,只能哀嚎着等死。
她回过头说:“现在我军士气低落、哀鸿一片。必须尽快找个地方驻扎修整一下!不然不用敌人攻打,我军就先自个崩溃了!”
耶律宗云也苦涩地喊道:“我军撤退地太快,现在全身携带的粮草,连支撑两日都不够。必须尽快筹备粮草,不然只怕我军未战先败了!”
耶律宗雷也说道:“除了吃的,现在箭矢也所剩无几了。很多郎儿们箭壶已经空了……”
兀颜统军还在昏迷中,现在耶律得重就是辽军军职最高的,全军上下所有事都要靠他决策了。
听到一个个地抱怨,耶律得重一阵头疼。
他沉思了一下说:“我军先赶去兴中府修整,同时再派人……”
耶律得重停顿了一下,才苦涩地继续说:“派人跟辽主请求援兵!”
还没等耶律得重说完,就在这时,“踏踏踏……”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血迹斑斑的探子跑了过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启禀将军,大……大事不好!那追兵又杀来了。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就要杀到这里!”
“什么?”耶律得重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的光芒,“这群王八蛋,简直就是一群疯狗,甩都甩不掉!”
天寿公主听到也露出忧色,追兵追得这么紧,简直如同如同附骨之蛆般,死咬着不放。
但是,现在辽军这么疲惫,士气低落,而且物资又缺乏,一点让敌军缠上,根本没有再战的能力。
“将军,先撤吧。”天寿公主向耶律得重劝荐道,“这里无险可守,一旦被敌人缠住,想脱身都难!”
耶律得重也只能无奈地接受喊道:“全军上马,撤!”
睡着的辽兵被人紧急摇醒,呵斥声下,爬上马背,朝着兴中府跑去。
至于那些重伤的,以及死活叫不醒的,只能无奈的抛下不理了。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逃跑的生命,武松也是很无奈。
他的手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