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点头说:“既然他们肯配合我们了,那贤弟你趁此机会重新丈量全州的田地!”
朱武说:“属下明白!元帅,陈善德陈老来了,正在大堂等候着!”
史进听到,喊道:“哦,陈老来了。贤弟你先去招呼他,我更衣后就去见他!”
朱武点头说:“是!”
史进简单沐浴更衣后,就出来见陈善德。
一走进大堂,史进拱手说道:“陈老,不好意思。刚才练武出了一身汗,只好先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你久等了,见谅!”
陈善德也站起来说:“元帅客气了,草民也是刚来!”
史进请陈善德坐下,说:“要不有陈老的相助,本帅也不能安抚好士绅,陈老居功至伟啊!”
陈善德一脸谦和地说道:“哪里!要不是元帅手下虎狼之师震慑住了他们。草民又有何能耐可以说服他们。这一切还都是仰赖元帅地威名!”
“这也得有陈老前后奔走,要不他们都不一定肯见我这强盗头子一面。更不用说要他们配合丈量土地,按新法纳税了。陈老的功劳,我史进是不会忘记的!”史进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到陈善德面前说:“陈老,这是十万斤青盐的凭证。只要拿着这凭证就可以到梁山以每斤八十文钱的价格购买十万斤的青盐!”
陈善德看到那青盐凭证,顿时两眼发光,露出贪婪的神色。
总算到手了!有了这盐引,就能以极其廉价拿到青盐,转手将它们卖出去,就可以赚到两倍三倍的利润。
比起这青盐的利润,自家那点田税根本不够看。不枉自己甘冒风险为这史进奔走。
陈善德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将盐引贴心收藏好,说:“谢元帅大人!”
史进笑着说:“这是陈老应得的。不过陈老,虽然密州是恢复了正常,但济州、兖州、沂州还有不少士绅不肯配合我们的新法。陈老和这些士绅也有往来,还请你写信劝说一下他们。我史进最是讲道理的,只要他们肯配合我们,我可以让他们代理一域的盐酒专卖,大家一起发财。但要是他们继续顽固不灵的话,就休怪我史进无情了!”
说到最后,史进语气发冷,眼神中充满着杀戮。
这史进从血海战场磨练出来的杀气一散发,顿时将坐在身边的陈善德吓住了。
感受到史进那如血海尸山的杀气,陈善德额头、背后不停的冒着冷汗。
看到陈善德异样,史进收敛了自己身上无意散发出来的杀气,严峻的脸也恢复了笑容。
史进笑着说:“当然对于那些朋友,我们也是真心相待,绝不会亏待他们的。你说是不是,陈老?”
陈善德连连点头,“元帅说的极是,草民这就回去写信劝说几位老友,让他们配合元帅施行新法。告辞!”
史进站起来赶紧拉住陈善德,说:“陈老刚来,再多坐一会儿。朱武,去叫后厨烧几道拿手菜,我要和陈老喝几杯!”
陈善德是一刻都不敢再待着了,他用手止住史进地挽留,说:“元帅的心意草民心领了,只是多耽误一些,草民怕那几个老友自误,干下祸事。还是回去趁早写信给他们为上!”
史进听到一脸惋惜地拱手说:“陈老如此为史进地事上心,叫史进好生惭愧。下次一定要陈老好好痛饮一番,感谢陈老的鼎力相助。”
“好的!”陈善德说道。
史进送走陈善德后,重新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当史进准备施行新法的时候,身在沂州的吴用就派人快马加鞭送来一封书信。
告诫史进,施行新法的时候要注意豪门氏族。
吴用在书信上写道:元帅史进的新法给百姓带来了很多实惠,他们会对史进感恩戴德。
但是这新法却没有给豪门氏族带来实惠。
这些豪门氏族百年下来,已经有他们一套生存方式。
本来史进这外来人突然打过来,就打破了他们以往的生存方式。
虽然道君皇帝赵佶百般剥削,但还没有剥削到这些豪门氏族头上,这些豪门自然不愿意改变这现状。
要是史进占领了这些地盘,没有改变之前的政策的话,这些豪门氏族多半都不会去和史进作对。
但是史进施行了新法,这一切都变了。史进在施行新法前没有和这些豪门好好沟通,更加没有许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反而是要他们多交纳钱粮。
这些豪门氏族怎么肯支持元帅。
官员是朝廷委派的,但官吏基本上都是当地人。
他们世代居住在这里,和当地的豪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是豪门氏族不支持史进的话,就没有一个肯好好的配合史进的。
到时史进的新法会陷入停滞的。
从梁山出山以来,史进那可谓是春风得意。
以梁山军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对付那些老弱病残的厢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一开始志得意满的史进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