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风这么一说,二柱子才觉得自己算是大开眼界。
要说那网吧他也没少去,可是他愣是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事情,别说这有些特殊的进入网吧的方式,单单是这网吧的营收,他们平时也就瞎猜测,压根就没有过更进一步的了解,说白了他们也是没有那个心思去了解。
二柱子感叹道:“其实要是以后能够在家乡弄出个门面,也有着这样的一份收益的话,对于我来说已经很知足了。”
林朝风笑道:“这不单单是对于你,对于我们这个地方大部分人而言,这样的营收都是令人羡慕的。”
“我们这里本来就偏僻,消费水平也很低,不及外头许多人说的那样,一些日常消费说出来吓死人,在家乡如果有这份营收且能够保持稳定的话,至少是吃穿不愁,估计还有许多存余。”
二柱子问道:“可是为什么那网吧老板会跟风哥你说这些呢?”
林朝风叹道:“可能是因为缘分吧,其实我在他那里上网也算是受到特殊照顾的那类。”
“我说直白点,假如你二柱子是这网吧的老板,你说我们哥几个上你那去上网,你会寻思着要从我们身上赚多少钱么?”
二柱子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不过我们跟风哥与那网吧老板跟风哥你不一样啊。”
林朝风说道:“是不一样,认识的过程不一样,接触的过程不一样,但是性质上是差不多的,他的这份收益来源于积累,说白了就是在个体上的收入并不多,也就是多我这么个人头不多,少我这么个人头不少。”
“不过有些事情成为了习惯,他还是乐意让这份习惯保持下去的,再说了,我一个学生真要说起来,这份友情能够耽误他多少生意?”
二柱子想了想,说道:“好像还真耽误不了多少。”
林朝风说道:“那不就是了,你还是快说说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消息吧。”
二柱子说道:“要说消息其实也没有什么消息,网吧里的确有人在讨论烂哥上我们学校这件事情,听起来轰动还不小,不过风哥你的名字在这些人当中似乎就不是那么知名了。”
林朝风问道:“怎么说。”
二柱子说道:“按照风哥你的安排,我是有用心在听的,这最早去上网的那些人也的确如风哥所料,并没有什么学生,大多数都是些镇上的人,他们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感觉好像就是因为烂哥是一个话题人物,他们才趁机说起。”
“自然了,大多数都是说烂哥多么多么厉害多么多么威风之类的,不过听他们的说道,好像他们只知道烂哥上学校去是因为大砍被一个学生欺负了,他上学校去找场子。”
“然后就有人问……”二柱子想了想,说道:“对,好像就是那网吧老板在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是哪个学生,胆子竟然这么大,连烂哥的人都敢动。”
林朝风呢喃道:“网吧老板,不应该啊,他肯定比这些人更了解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烂哥上学校找的这个学生是我?”
二柱子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当时的人听到网吧老板这么问,说来说去也没有人说出具体是谁,而且其中一些人对我们学校的情况似乎还挺了解的,就有人一一列出可能性的人,风哥你的名字只在这些人当中出现过,而且根据他们的说法来看,风哥你的可能性还很低。”
林朝风说道:“这么说来也就是说其实烂哥并没有将我林朝风的名字直接宣扬开来,不然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同时呢这些人也不可能没有尝试性问过,但是烂哥应该是没有开口。”
二柱子说道:“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
林朝风说道:“说明烂哥对于这件事还是有些上心啊,他压根就不想让这件事无限制的扩散,说白了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事情的具体细节。”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些人所了解到的事情大概只是他手下的大砍在学校给学生欺负了,我林朝风在学校又不是以哪种混球名声出名的,说白了就是我林朝风在这些人当中并不知名,说出我的名字可能对大砍以及他自己的名声也是一种侧面的影响。”
二柱子说道:“也是,自己的人被一个不那么知名的学生欺负了,好像也不怎么说得过去。”
林朝风说道:“我只是说是可能,而且这种可能性不大。”
二柱子问道:“那这个有什么影响吗?”
林朝风摇了摇头,说道:“还不清楚,还有其他的消息吗?比如关于大砍进医院的事情。”
二柱子说道:“大砍进医院的事情似乎不是什么秘密,不过这个事情很蹊跷,本来根据我们的推测,在外面的人得知这件事情肯定会跟我们关联上,这大砍进医院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那也只是我们自己来看,毕竟我们自己是当事人,这大砍什么情况我们自己心里有数。”
“可这外面的人似乎也能将这件事情分得开,好像他们也知道大砍是在被我们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学生欺负之后,在回去的路上别其他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