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林朝风心中是有了个数。
二柱子问道:“风哥,你觉得这大砍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可是真的没有动他啊。”
林朝风叹息道:“能是什么情况,只有三种可能。”
“这第一种就是我之前说的,烂哥有意将这件事情弄严重,他要是找人在大看回去的时候在大砍身上动点什么手脚,然后把事情全部推倒我们身上来,我们是洗脱不了嫌疑的。”
“大砍离开我们现场又没有什么见证人,我们自己肯定是当不了见证人,到时就说我们把大砍制服带走后,直接给把大砍怎么怎么了,总之就是给弄到医院去了,这事对于我们来说,影响就很大了。”
“我们是学生,这么心狠手辣,下手这么重,我们自身有问题,从而引申出我们学校教育有问题,这是基于我们自身;再有就是大砍怎么说名义上还是烂哥的人,你说他手下的人让人这么折腾了,扫的不是他的面子嘛?”
二柱子说道:“不至于吧,这样他虽然有理由抓住我们不放,但是风哥你不是说烂哥找你并不是他主要的目的吗?”
林朝风说道:“我说的不是主要目的只是有可能,很多事情都只是推测,当不得真,只能够当做一个可能。”
“正因为我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所有有些事情我们也是不清楚,不过哪怕这种可能只是可能,但是不排除烂哥会这么会这么做,万一他是需要足够的理由以及足够的时间僵持呢?”
二柱子寻思了下,说道:“也是,如果真是这种可能的话,我只能说着烂哥的手可真黑。”
林朝风说道:“你也不想想他是什么出身,这下手黑点怎么了?下手不黑我觉得都没有他烂哥的今天,总之当初他们那个年代,走他那条道的人,都是些什么心肠的人,心中要有个数就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讨厌跟这类人牵扯不清,首先是对于自身的威胁,其次就是对于自己身边人的威胁,说起来我们面对他们始终是弱势。”
余雨说道:“这样的话风哥你最好还是躲起来,他出手这么狠,风哥要是给他抓到,那结果无法想象。”
林朝风笑道:“没事,不用担心,纵然真有那天,那也算我倒霉。”
二柱子说道:“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不应该是我们该承担的后果,这件事怎么说都是那大砍先行找上我们,自己没有能力反过来给我们制服了,凭什么要我们反而付出相应的比较严重的后果。”
二柱子跟林朝风久了,这说起话来都带着点林朝风的口吻。
听着这极为熟悉的口吻,林朝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在我们国家,很多事情人们都喜欢说一个因果报应,天道轮回什么的,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来说,这因果报应,起因跟结果是对等的,或者是报应要远大于起因。”
“这种思想是表达了人们对于那些作恶多端的人的一种心情,同时呢也是告诫人们要多行善,少作恶甚至是不作恶,但是要说人生一世谁不会犯点错,我想所谓的圣人都做不到吧。”
“只是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在我身上体现出来的就是那种有些扑朔迷离的因缘际会,就是一件事情开始压根就猜不到结局,或者我们在之前想到过结局,但是事实是我们当时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二柱子说道:“是啊,谁会想到烂哥会管大砍这么个人呢。”
林朝风说道:“没错啊,像大砍这么个人在我们看来就是那种总有一天会因为惹事生非把火烧到他烂哥身上去的一个存在,说直白点就是烂哥有自知之明的话我们这么一出算是给他教训他的马仔,不然等到了时候,他自己教训起来可能还会有些麻烦。”
余雨说道:“那这么说来,风哥你们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林朝风微微一愕,他实在没有想到余雨竟然会蹦出来这么一句,这也是他最为担心也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的一句。
的确,这人家的人最终始终该由人家自己来管,自己出手管说起来是有些过分的。
虽然说自己会这么做是因为打算看已经找上了了自己,自己不得已之下才会这么做,但是人家会跟自己讲这个道理吗?
人家或许只知道自己的人被人打了,理应是自己该教训的人给人家代为教训了,也就是说在这镇上除了某些特殊的人之外,有着其他之外的人代他烂哥出手了,这要说起来,扫的可是一个大面子。
林朝风还没有说话,余雨又说道:“不过这么一说,我认为风哥你说的这种可能性还真的挺大的,如果烂哥真的需要大砍付出点什么实际性并且比较严重的代价让这个事情僵持下去的话,他完全可以这么做。”
“要是大砍在医院躺着的事情真的是烂哥自己动手的话,那么他也算是亲自给这大砍一点教训了,这大砍哪怕知道也不敢跑出来证明吧,同时事情还可以关联到风哥身上。”
林朝风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何尝没有想到呢,这应该是最完美的一种做法,可是烂哥我们始终只是听说过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