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朝风并不用多做解释,要说起传统或者说老思想,就他们这代人还见识过不少。
比如什么重男轻女什么的,长幼次序什么的,他们自由领会,同时上学时老师们也偶尔会说说相关的事情。
说穿了就是更早的时候,有帝王的时候,这同样是帝王子孙,这长幼次序不同,那身份与命运就截然不同。
这地主地主,说白了就是土皇帝一个。
要说这老大老二同时出现,在意见上出现分歧,那这老二的支持者自然少。
林朝风说道:“这老二被喝退也是情理之中,老二寻思着自己劝阻不了老大,要想阻止这事得让自己老子来,可是事情是还没有等他离开,悲剧已经开始要发生了。”
“这老大在几个人的帮助下,那女人哪里有抵抗的余地,自己就给摁住了,她那孩子见着自己母亲被人欺辱,想去帮忙,可给人一脚就踹开了。”
“这一切算得上是在老二眼前发生,透过人之间的缝隙,老二看着那女人痛苦与无助的眼神还是放在他这里,毕竟他之前是有过劝阻,而且他的确是二少爷,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老二最终才发现,那女人的注意力似乎是在自己孩子身上,眼看着事情已经无法阻止,抱起那被踹到一旁哭喊的孩子就往山下奔去,他回去自然是找他老子去了。”
二柱子说道:“听起来这个二少爷,不,这个老二人似乎还不错。”
老记说道:“话虽然如此,可是他好像也没什么本事,他那身份在老大面前那么微不足道,估计在家中也没有什么地位。”
林朝风说道:“要说他人错不错不好评说,不然他怎么会跟老大一起出现,我说了,可能事情到了那一步他才意识到这事情有多么惨无人道,只是这回已经晚了,要是他之前有意识到,估计也不会发生相关的惨剧。”
“还有就是要说他在家中没地位是真的,这个我就不了解了,只知道当时事情好像是发生在下午,这老二带着那妇人的孩子离开之后,一直到晚上才搬动自己的老子上山,也就是这里。”
林朝风说着指着山岭下,说道:“你看我们所在的位置,据说当时那地主家就在那个村子,这里都看得到,说起来不过四五里地的样子,这四五里地还是因为中间要穿过一片田野的原因,真正直线距离还没有这么远。”
“如果真有事,这四五里地对于成年人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事情,这足足耽搁了一个下午他这老子才带人来管这事,然后众人就看到了要说惨也惨,要说诡异也诡异的一幕。”
林朝风说着站起身来,说道:“当时房子你们可以根据现在这房子的位置来确定,位置差不多,而在这房子这边是有一颗大树的,因为当时这片地带都是树林,这看守林场也不是从哪一代开始,也就是说这一片的树林的看守人基本上都是在这里。”
“根据我个人估计那会这里估计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休闲的地方,这边是一棵树,据说是一颗很大的树,他们是从那头上来的,首先见到的便是这树上挂着一个光溜溜的人,而且浑身是血。”
林朝风说着索性直接走到了相关的位置,虽然他所在的位置也光溜溜的,不过林朝风解释道:“这个后来我根据当时自己的听说估算了下,要说地方估计就在我这里,有差池也不会差太远。”
“那个女人就光溜溜的被吊在这树上,身上全是血,一丝不挂,很诡异很恐怖。”
林朝风说这又去到了小房子前,说道:“再然后就看到这里躺着一个人。”
林朝风说这又指向了先前他那所谓的头顶,说道:“说起来位置就是挂在那树上的女人估计正好能看见这个人,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就是他丈夫,也就是她男人。”
“不过那会这男人已经死了,众人走近一看看到这一幕,自然觉得事情出大问题了,那地主当先往房子这边寻来,然后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林朝风说着又走到了房子前小棚子的位置,说道:“当初这里是什么情形我不清楚,据说当时那老大以及好几个人都坐在这里,可是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说白了就是没有一个人像个大活人一样有生气。”
“那老大面上还挂着淫邪的笑容,他看的方向是挂在树上那个女人,其他几个帮凶也就围在他的身旁,一个个脸上都有着阿谀的神情,然而他们这些神情都是定格的,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
老记惊疑道:“他们都死了?”
林朝风说道:“没错,都死了,没有一个是活的,现场的人都死了,女人跟他的男人死了,这老大以及身边这些恶仆也死了。”
“真的就跟电影里看到的那样,老大这帮人的死法极其怪异,好似上一刻他们还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洋洋得意,下一刻人就没有了生气;而那女人死的更是诡异,他是被吊在树上,还不是被人绑在上头,完全就好像是吊死在上头一样。”
“那树据说很高大,要从那树上上吊的话,估计得提前上树,然后弄好绳索,最后自己套住自己脖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