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冻的。”
那年轻男子跺了跺脚,再抖了抖衣服上的冰渣子,迫不及待地在火堆里掏烤好的地瓜,可真是冻死他了。
都怪他这个古灵精怪的六师弟,没事说要出来猎貂给自己洗服儿做什么貂皮斗篷。
“四师兄,我是说了要监视影火貂,可没让你扮成雪人在雪地里蹲一天。”小帝莘好笑着,方才四师兄一说要扮成雪人,他就果断脚底抹油,选择开溜了,反正一个人是监视,两个人也是监视。
与他同来的,是小弟新的四师兄,也是所有师兄师姐中,与他最玩得来的。
这位四师兄,是个武痴,小帝莘的基础武学,都是他传授的,平日,遇到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只要小帝莘一句话,他这个四师兄就会冲到前头去。
看了眼树洞外的天色,推测着已经近黄昏了,洗服儿应该已经回到家了。
他习惯性管他和洗服儿住的那个小院子叫做“家”。
听其他师兄师姐说,家就是有爹娘的地方。
可对于小帝莘而言,“家”就是洗服儿在的地方,只因为,他自灵智开化后,记忆里的一切,都是和洗服儿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