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成为那群狼的夜宵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已经二十五岁的我竟然还没有体会过男欢女爱,在听到狼嚎的那一刻我后悔极了,以为今天就会死在这里,没想到上帝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你就是我的王子,我要把自己交给你,要不然过了今天,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危险,我不想在我死的时候还是****的大姑娘。”帐篷内的灯光映射在这个姑娘坚强的一张脸上。
“你一定要从事这么危险的户外工作吗?你可以在大都市中找一个合适的工作啊。”
“我不愿意在大城市里和人打交道,太虚伪,还是大自然中的动物们真实,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到了交配的季节想交配就交配,想和谁交配就和谁交配,也没有大城市中道德的束缚和鄙夷的眼神。”郑旭东看到她眼神中闪现着对大自然的亲切感。
听到她这么说,郑旭东也不再纠结,此时弟弟的全身已经被峡谷外面的温泉水打湿,弟弟轻轻发力向峡谷内一探头,只见辛迪立刻眉头紧锁,雪白的牙齿紧咬咬着下嘴唇,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一行热泪从眼中流了下来。
郑旭东知道每个人承受的疼痛感是不同的,有的人在破瓜之时只是疼一小下,而有的人却会产生剧烈的疼痛,辛迪明显就是后者,他弟弟明显能感受到峡谷两侧山壁对自己弟弟传过来的压迫感,但这种压迫感觉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是一种幸福的压迫感。
过了一分多钟,辛迪表情不那么痛苦了,这个姑娘看着他的眼睛说:“好多了,不那么疼了!”
弟弟听到进攻的号角,开始慢慢地在峡谷之中动了起来,即使她说是不疼了,还是先慢慢来吧。弟弟的身子进去还不到二分之一,就这样在峡谷中慢动了三、五分钟,他明显感觉到辛迪的鼻息开始沉重起来,弟弟也开始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每动五次就深入到峡谷的底部温泉口处一次,后来变成三次,十五分钟后,他就感觉到峡谷深处传来阵阵收缩,然后温泉井口开始喷出大量的温泉水冲击着他弟弟的身体。
此时的辛迪浑身发热皮肤上密密麻麻的一层细小的汗珠,她终于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自己仿佛在天空上自由飞翔了起来。她翻身趴在郑旭东的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强劲有力,但速度并不快。
此时久久峰外面起风了,寒风在帐篷外刮得呼呼直响,气温又往下降了几度,可帐篷内却春光盎然,由于运动带来的大量热量散发在帐篷之中,使帐篷内的温度由刚才的18度上升到现在的21度。
“我感觉你还没有交公粮吧?”辛迪问道。
郑旭东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们准备休息吧,你今天刚刚第一次,别难为自己。”
辛迪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关爱她,心想“看来这么多年我平时向上帝祈祷他老人家还是听到了,上帝果然赐给我一个外表帅气,身体强壮的帅哥。”她觉得峡谷处已经不是那么如开始那般的疼痛了,所以在上面自己慢慢尝试着动了起来。
羊筒被褥的形状是扁平的,两人在里面根本伸展不开,辛迪一下子坐了起来,羊筒被从她的身上滑落,小麦色的皮肤已经有些泛红,因为他弟弟实在是太大了,她还不敢完全坐下去,只能是呈半跪着的姿势。此时弟弟已经进入峡谷一半以上了,毕竟是常年在外锻炼,身体的适应性和协调性会比普通人强很多。她一想到整个山顶上就她们两个人,在如此险绝的环境下做着大家都爱做的事情,心情就无比激动起来,自己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他弟弟已经深入峡谷三分之二了,但她知道这也就是自己的极限能力了,她感觉到自己腹部有一根棒子在翻天倒海的搅动着。而峡谷深处的温泉井口死列地顶在弟弟的独眼儿之上,不停地互相研磨着。
两人现在的姿势让郑旭东想起了华夏古代的豆腐西施,此时的辛迪就像是豆腐西施一样在磨着豆腐,她的PI股就像一个大磨盘一样在顺时针旋转着,不时有白色的“豆浆”从两片磨盘缝隙中流出来。郑旭东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尽量让自己身心放松,双手抓着她的两座珠穆朗玛峰也跟着磨盘的转动而转动着,手指不停地揉捏着两颗红色小蜜枣。在她温泉再次喷发了两次后,看到她实在是体力有些不支了,自己弟弟的独眼才交出了公粮,也直喷在温泉井口之中。
辛迪在他上面再也无所顾忌,自己控制着磨豆腐的节奏,她边磨边大声地吟唱着只有在磨豆腐时才会唱起的“歌儿”,如果是在城市之中,还要顾忌屋内的家人和旁边的邻居等,可现在是3700多米的山顶,谁会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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