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凡在陈洁的腰上捆上绳子,他这才发现真正的杨柳腰是什么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陈洁同自己捆在一起,当陈洁坚挺的“胸”“脯”贴在他前胸时,内心不由一阵燥热。
他努力压制住此时不该出现的欲望。
之后,在薛一凡的鼓励下,陈洁才同薛一凡勉强地站在了阳台上。
两人站在阳台上,阳台上的凉风猛烈地袭来,像是在阻止两人做这么危险的举动般,连薛一凡都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陈洁死死地抱着薛一凡,双眼紧紧地闭着,她全身僵硬,显然是怕极了。
“小陈老师,你相信我,没事的!”薛一凡安慰道,她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薛一凡像个矫捷的猿猴般,带着陈洁缓缓地从八楼上滑了下去。
安全着陆后,薛一凡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小陈老师,没事了,我们快逃吧。”
陈洁仍旧闭着双眼,僵着身子,不敢相信已经着陆:“一凡,你可别骗我,老师胆子小!”
“真没骗你,生死攸关,这个玩笑,岂是随便开得的?”薛一凡认真的说。
陈洁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见安全着陆后,不停拍打着“胸”“脯”,喘着大气说:“我还以为我们死定了呢!”
“老师是不相信我?还是……”薛一凡戏问。
“不……不是!”小陈老师解释说,“你一个高中生,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薛一凡笑笑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快逃吧,不然被发现可就糟了。”
两人快速离开了小区。
“小陈老师,我们往哪里逃呢?”薛一凡问,虽然他已经有了主意,但陈洁毕竟是他的长辈,同时也是她接连两次给自己报信,他才逃出危机,所以他必须得尊重她的想法。
“去我家,怎么样?”陈洁提议说。
“你家?”薛一凡大惊,“你家可能不行,他们肯定会追去你家的。”
“不是我现在住的家,是我曾经住的家。放心吧,他们不会发现的,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的。”陈洁解释说。
薛一凡心里虽然还是有顾虑,但见陈洁一脸自信的样子,也不多疑,就同意了她的提议。
两人打了辆出租车,径直到了H市北郊的一栋木质的旧房子里面。这房子地处偏僻,确实是逃生的好去处。
屋子并没有建在马路边上,而是还要走上一段十来分钟逶迤的小道,木屋前种着一片茂密的慈竹,后面是一片荒僻的山林,一弯溪水还从门口静静地流过,倒映出月亮的影子。
“小陈老师,这地方不错啊!在这样的地方,修生养性是再适合不过的了。”薛一凡由衷地赞美说。
陈洁一脸忧愁,脸上写着那尘封已久的往事。
薛一凡走在后面,并没有察觉陈洁的神情,他真心地喜欢这个地方,他问道:“小陈老师,这个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呀?以后我常来做客,咋样?”
“这地方是我曾经爱人的寓所,”陈洁淡淡地回答说,“如果你喜欢,欢迎你常来!”
薛一凡从陈洁的语气,听到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忧愁,尽管她极力掩饰,但她曾经那种刻苦铭心的伤痛还是紧紧地把她捆住,哪怕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透着曾经的影子。
没有人能逃离过去!
陈洁确实是个十足的美人,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质,牵引着男人的神经。尽管她年近三十,接过婚,但依旧魅力不减,追求者络绎不绝。
薛一凡听出陈洁内心的忧愁,便不再多问。他看着她那万千男人所垂涎的身子,那万千男人想要得到的身子,不禁内心一痛。
陈洁那风情万种的身子,在薛一凡的眼里,却得是那么的柔弱。
他想,如果他姐姐薛一倩,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那么,她也不会走上歧路吧!
本来是一件美好的东西,却被歹人看上,除了悲剧,还能有什么结局呢?
陈洁把薛一凡领进屋内,见满屋子都挂着画,不禁惊呆了。
“都是些卖不出去的画,”陈洁无奈地说,“见笑了!”
“不,”薛一凡仔细品茗着画说,“这些画笔法张扬,布局随心而至,给人一种错乱感,线条也桀骜不羁,想必画这些画的人,长期处于癫狂之中吧?”
“一凡,你果然是天才少年,一眼就看出来了。”陈洁忧伤地说。
薛一凡察觉的,自然还不只是这些。这些画中的女人,几乎都是长腿的形象,如同陈洁的形象一般,自然,这些画都是深爱陈洁的某人,为她而作。
“这些画卖不出去,也属正常,”薛一凡叹了口气说,“看这些画的风格,当属于抽象派画家的作品,但又透着印象派强烈表达情感的笔触,实为上乘之作啊。但如今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能够理解呢?”
薛一凡一心只顾着评画,没注意到身旁的陈洁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只听她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