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梓潼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而木晓日是一瓶接着一瓶的喝,她知道灵梓潼的心里难过,可是她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既然这样她俩就一起醉过去好了,一起伤心一起宿醉,总好的过她一个人胡思乱想的强。
猛地灌了一口酒,滑入口中所到之处全是酸涩辛辣的味道,窜到鼻子嗓子和大脑里呛得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接着不给自己余地的一口接着一口的猛灌下去。
“呕···呕····”许是喝的太急,木晓日胃部针刺般的疼接着便是一阵翻滚,她捂着嘴冲到了洗手间。
木晓日在里面像是要把心都吐出来一样,吐到最后胃里没有了东西便是干呕,胃倒是舒服了些,可吐的力道太大使得咽喉一阵紧涩酸疼。
不知道是木晓日的动静太大了,还是灵梓潼累了的缘故,她轻轻地翻了个身,已经干了的眼眶流下了一滴泪水后便闭上了。
整整一天一夜,两个女人一个死气沉沉的躺着,而另一个是死命的喝酒,一瓶接着一瓶,难受了就去吐,回来接着喝,她二十多年都没有今天喝的多,不过酒真的是好东西,烧的胃痛头晕,可以稍稍掩盖那心里的疼痛。最后她的意识渐渐的消失了。
宽敞的医院门前,北辰焦急的来回渡着步,已经一天了打给木晓日几十通电话都没有接,晚上送她回去后就接到日本的电话,外公住院了,来不及安排他就匆匆的坐上了去往日本的飞机,直到中午外公脱离了危险,他就迫不及待的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你所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好端端的为什么不把手机拿在身边,回去一定要教训她一顿。
直到下午她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北辰的心有些忐忑了,吩咐助理去了花店,可得到的消息是一整天都没开门,接着去了灵梓潼的家门是锁着的。
北辰拿出电话沉声说“武泽,晓日和灵梓潼在你那里吗?”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情了。”武泽有些意外的说。
“她们两个失踪了,谁的电话都不接,家里和花店都没有人。”北辰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焦急。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失踪,是不是因为你?”武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狂吼了出来。
“不想和你吵架,我一会儿的飞机晚上就能到,你先去找找。”他不高的声音却散发出阴狠的味道,他现在顾不上和他争吵,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木晓日,她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北辰到达的时候武泽已经找到她了,两个人都陷入了深度昏迷。
北辰冰冷的目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才一天一夜没见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眼眶深深的陷了进去嘴唇黑青发紫,居然是酒精中毒,武泽说她的身边至少有7个空酒瓶,该死的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北辰,···北辰···”木晓日紧闭的小嘴微微的张开,喃喃自语着。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生气归生气听到木晓日叫自己的名字还是着急的询问。
回答北辰的是寂静的空气,木晓日只是自语了几句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北辰无奈的按着头,她什么时候能不让自己这么操心了呢。
第二日清晨
“渴,水我要喝水。”木晓日干哑的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
趴在床边才睡去一会儿的北辰,嚯的站了起来,倒了一杯水,看了看她发干起皮的小嘴,并没有着急的喂她而是轻轻地用棉棒沾湿了抹在嘴唇上,她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几天没有进食再加上酒精中毒,胃里怕是承受不起水的冲击。
木晓日贪婪的舔着逐渐湿润的唇瓣,脸也稍稍恢复了些血色。上眼睑微动了几下便睁开了眼睛。
一屋子的白色刺得木晓日又闭上了眼睛,她这是在哪里,梓潼呢?想到灵梓潼木晓日就睁开眼睛四处寻找,可是她什么都没看见只有一个颓废的男人拿着一杯水在看着自己。
木晓日有些吃惊这个男人还是往日挺拔俊逸的北辰吗?褶皱的西装扣子随意的敞开着,青色的胡茬挂在轮廓分明的下颚,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