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已经备好了。‘’红儿娇弱的声音传来。陈耀天和典韦从屋里出来,此时的陈耀天伤口已经已经敷上了金创药,衣服也换成了典韦的麻衣。两人招呼一声,对面而坐。典韦:‘’兄弟能饮酒否?‘’陈耀天以前经常和兄弟泡吧打架,所以练就了一身好酒量,虽然身上满身是伤,也不甚在意,答道:‘’典兄相邀,定当舍命陪君子。‘’两人一番大饮,不知不觉半坛酒已经下肚。看着陈耀天脸不红心不跳,典韦很是诧异,没想到陈耀天酒量这么好,不禁对之另眼相看。典韦本就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对于酒量好的人不觉的有一股亲近之感。
陈耀天看在眼里,暗自欣喜!要想在这乱世中争霸天下,首先就要有自己的领土,其次就是文臣武将。眼前就有一个有万夫不挡之勇的猛将,说不想收服是不可能的。武人崇尚强者,奈何自己武艺和典韦相差甚远。要说能比上他的地方唯有自己是现代穿越过来的,知识面比之广……陈耀天苦思冥想之下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
两人再度推杯换盏,之间熟络了许多。借着酒劲,陈耀天向典韦提出了挑战,双方约定只比招式的精妙,不以蛮力定胜负。两人选定武器。陈耀天选的是一把剑,典韦用的是他称手的大铁戟。双方在院子里摆开阵势,陈耀天抢先一剑刺了过去,典韦提戟便挡,谁知这一刺乃虚招,临近典韦时,改刺为削。典韦一个后仰,险险的躲过了这一削。陈耀天脚踏八宫,欺身转到典韦身侧,一连刺出三剑,分别刺至对手的喉咙,胸口和腹部。典韦左戟挡住了喉咙一刺,右戟挡住了胸口一刺,最后那腹部一刺,被典韦侧身躲过。典韦暗叹对手的招式精辟,欲抢回先手,反攻而来。陈耀天哪能让典韦得尝,矮身躲过大戟,来回劈出九剑,形成一个剑网笼罩而去。典韦把一双铁戟舞得密不透风,一时之间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双方你来我往,互有攻守。转眼间五十回合以过。典韦大呼过瘾。奈何陈耀天白天刚受过伤,经过刚才的一番打斗,伤口已经裂开,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为何陈耀天会有这么厉害的剑法,这得追溯到小时候。陈耀天从小体弱多病,父母为了增强他的体魄,送他到一个老友家学习武艺,剑法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双方再度坐定,陈耀天夸赞道:“典兄好生厉害,汝舍弃自己所长和我比斗某还是赢不了。”典韦谦虚道:“兄弟的招式极为精妙,若是再比斗下去,俺就要输了。今日能遇见兄弟你,乃是人生的一大幸事,不若你我结为异性兄弟。”陈耀天大喜,暗道想什么就来什么,两人结拜后还怕对方离去不成?双方就地三磕九拜。典韦年长陈耀天几岁,为大哥。双方既然结为异性兄弟,陈耀天也就不怕自己的想法过于惊世骇俗,问道:“大哥对以后有何想法?”
“俺现在一个被通缉的通缉犯,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只期望家中有余粮就够了。”难怪典韦的要求这么简单,在这样一个时期下,典韦反映出的是天下所有人民的心声。
“不知二弟有何想法?”典韦反问道。
陈耀天孕酿好言词,答:“如今天下宦官当道,买官卖官频繁,弄得天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不出十年,天下必当大乱,到时又有多少百姓无家可归。我欲为天下先,为百姓谋福,创造一个太平盛世。不知大哥可愿意助某。”
“二弟心系天下百姓,俺自当全力相助。”陈耀天大喜,二人又大饮一番……
夜里,陈耀天躺在床上,默默的思考着今后的方向。在这里,他这个外来户毫无根基,毫无人脉。,在这个世家大族支撑的帝国下,要想得到他们的认可,无异于难如登天……唯一的优势就是知道历史的走势和比这时代的人多了千年的见识。想了许久,毫无绪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陈耀天昨晚太晚睡着,直至中午才醒来。起身来到屋外,只见典满在那玩耍。看着这个最后在曹魏拜为关内侯的小不点,陈耀天摇头愕然。上前摸着典满的头,问道:“你爹爹怎没在家?”典满做了个鬼脸,答道:“俺父亲出去打猎去了。饭菜已经给二叔你留了,俺爹叫我提醒你去吃。”典满提到饭菜,还真感觉自己饿得不行,由典满带去吃饭不表。
陈耀天在这住了下来,转眼间两个月以过。此时天气渐渐转冷,家里怕粮食不够,于是典韦准备去几十里外的集市采购些粮食回来过冬,陈耀天随行。二人一路急赶,在午时到了城门口。陈耀天穿越前去过保存完好的古城旅游,里面少了些许古香古色之感。看着眼前的城池,只见城墙上书写襄城二字,城墙高约丈余。虽然不算宏伟,还是让陈耀天兴奋不已。二人交了过路费,从城门而入。
陈耀天就如一个刚进城的农民工般,对于周围的东西很是好奇,不时左右瞄起来。忽然看见前面挤了很多人。陈耀天招呼典韦一声,上前看去。人群一中头裹黄巾的术士,在向周围的百姓施以符水。再往前走,只见不止一处在施符水。陈耀天摇摇头,感叹一声。。。。。以前看史书上写黄巾之乱不足一月有百万人呼应,陈耀天以为夸大其词,如今看来是有依据的。
二人买好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