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血一事,元方果然处理的相当之好,没有让明离操太多的心。几乎所有在他书卷之上的人,都被关入了大牢,也有被当场绞杀的!
当然在这其中,也有些反抗之人,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木迅一家,木迅甚至直接对元方进行了攻击,但因为庭致的帮助,自然没有得手。
在帝都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帝都官场,自然皆都人心惶惶!
不过官场人心惶惶,平时受到这些官场欺压的民众自然是有不同的看法了!
“听说木迅一家都被关到了大牢,说是要砍头啊!”
“不止呢!还有胡家、田家……几乎只要是和木家有些关联的人,差不多都被元太师关进了大牢。搞的那些大官小官都在大街上看不到几人了。”
“好啊!元太师,好人啊!”
“嗯!这下,看那贪官污吏该怎么办!”
在这些民众议论之时,丝毫没有发觉一辆朴素的马车,从他们身边慢驶而过。
车内!
“你看你在这些民众里面的声誉多么的好啊!”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轻声的对着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子说道。
“民道有了,这个国家才会长存。这次借佣兵大会的势,一口气把这些贪官污吏全部清除,对这些民众,自然是好事,可惜的是他们受那些官吏压迫实在是太久了,想要让他们完全信任国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个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元方。而在他身边的就是他的妻子,覃黎。
覃黎看到元方的苦恼之色,心里也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夫君为了国家社稷已经相当疲劳了,就当她准备安抚一下元方的时候,马车外,突然一声马叫打乱了覃黎的思绪。马车也跟着跌撞了几下下。
待马车再度稳定下来之后,他们夫妻两就听见了车外马夫的大喝声。
“你是何人?竟然敢挡元太师的道路?”
“夫君!要不要出去看看!”覃黎听闻,皱了皱眉,问道。
“不用了。”
元方说完这句话,身子向前一躬,正准备对马夫说些什么的时候,车外一个柔和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素问元太师,对民友善,不知在下有没有机会见上一面呢?”
“嗯?”
元方听到此话,心中一惊,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啊!随之他又转念一想‘不对,他自称在下并且明知道我是当朝太师都敢在此处大街拦我去路 ,那么就是说是此人可能是一位侠士!现在民众民心不稳,如果我拒绝了此人,那么此事有就可能传入民众耳中!这样的话,我的信任度难免会受到一些影响……唉!罢了,见见也好!’
“侠士,客气了,竟然你都已经在老夫面前了,那么老夫自然会见上一见。”
“夫君?”
覃黎对元方的话,脸上露出了不解之色,不自觉的用手拉了拉元方的衣袖。
“没事!你在这里等我!”
元方看了看覃黎,淡笑了一下,然后便开始起身,正要准备向车外走去之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着马夫说道:“陈管事(马夫名),待我下车之后,把马车停到路边,不要影响了路人行走,我要和这位侠士聊一聊。”
“是!”那么马夫听到元方的吩咐,应了一声,然后便在元方下车之后,把马车停在了一个客栈门口。
元方一下车,第一眼见到他的面前的人,竟然是一位清瘦的青年男子,头上戴着一个破旧斗笠,后背着一把和他体形不成比例白色的大剑。这让他心里十分惊讶,但他也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平静的问道:“不知侠士,找老夫何事?”
“我?没事!只是想看看当今太师,和听说元太师是帝都的百馕袋,几乎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想问元太师一件事。”清瘦男子摇了摇头!直接便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呵呵!那不知你要所问何事呢?”
元方听到清瘦男子的话,心中并没有多想什么,对他来说这件事还真的只能算是一件小事。
“呵呵!我想知道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冠军佣兵会所在哪里?我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
清瘦男子笑了笑,对元方的好感也上升了些!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们的所居地是在西面城门那面。这里是东门,帝都这么大,你一直在这里转悠自然是找不到。”
原来,清瘦男子只是从那几个佣兵口中得知唐夜在帝都,并不知道唐夜具体的位置是在哪里。所以他进了帝都的东门之后,就直接开始了寻找,但由于帝都每一个区都特别之大,在他找了一段时间无果之后,他开始自己觉得找的实在是麻烦,没办法只有问人,可惜的是,东面区离西面区实在的远,这里的人也只是知道有那么一个佣兵会所成了冠军,并不知道其他,这让他十分郁闷!不过,又一段时间过后,在后来一次偶然问话之中,就得知元方知道帝都的许多事务,便在东面区的民众指引之下找到了元方的府邸。当他刚刚到达元方府邸的时候,就看见了元方正上马车出现,他一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