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雄骂道:“小元子,你找死啊!信不信我吐你!”
蓝元也来气了,道:“你以为小爷怕你么?你以为这世上只剩你有口水么?”
靠,这两人是不是吐口水上瘾了,不如干脆亲嘴算了,陆羽一阵恶心,抽回了血丝,道:“这丝毒我暂无解药,我像初生的血丝茧蛛,毒性不强,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你就没事了。”
郭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要喝公子的血才能解毒呢,一个时辰,干脆睡个午觉吧,想到做到,真个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让周围众人哭笑不得,倒也佩服他既来之则安之的性格,蓝元也难得的没有去打扰他,这些天来担心陆羽,个个都精神疲累,难得有此休息的机会。
陆羽也看出来了,嘱咐大家好好休息,他心系雪儿,便回桃花镇瞧瞧。洞口传来轻微的衣袂风响,显然蓝冰儿避了出去,陆羽心里暗笑,便出洞去,取路回到了桃花镇。
这路他已熟悉,不一会便到了桃花镇口,见百姓来往,依然繁华,可是自己经历了连场大变,早已不是当时站在镇口听着热烈欢迎的陆羽了。
虽是短短几天,却生死差不了一线,现在想起,仍是背脊生凉。
到底是谁要陷害本公子?
陆羽心中一动,又来到镇尾的药材铺,那些吃饱了撑着的修道者对自己紧追不舍时,他便提过这药材铺的老板,也不知道他死了没有,若真是挂了,本公子的八万两岂不是打了水漂?
他也不真的在意那八万两,在地球时他早对钱财无感,只关心吃喝玩乐过得是否开心,现在他在意的,是那批鲜草药能否顺利收集,这关系到接下来「三品回元丹」的炼制,只要有了「三品回元丹」,妈的,天雷滚滚,世间谁敢惹我?
陆羽提步踏入铺内,喊道:“老板,老板,出来接客啦。”
那药材铺老板在他出现在门口的第一刻便已看到,吓得几乎摔到了地上,连滚带爬过来道:“大爷,您,您来了。”
咦,怎么比上次迎接得更隆重了?难道这几天我又帅了,帅气迫人连男人都无法抵挡?陆羽哈哈大笑道:“老板,本公子的鲜草药收集得怎样?哦,不是来收货,只是顺道过来看看,监督你是否偷懒或者把我八万两给吞了。”
那药材铺老板吓了一跳,道:“大爷,给我天大地阔的胆子,也不敢吞您的银子。”
“还是叫我公子吧,我还没老到要让你称大爷。”
这下陆羽瞧出了不妥,这老板客气得太过分了,便上下打量他,除了脸色可能因为日夜‘操’劳而显得苍白了点外,也没什么变化,道:“哟,我又不是什么地方权贵,也不是什么通天人物,老板你怎说得我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那药材铺老板朝店外望了一望,见没人注意才把陆羽请入了内堂。
陆羽看他神色紧张,甚至额头都滴落了不少汗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药材铺老板一言不发,扒开前身衣服,陆羽吓得急忙后退,大叫道:“老板你想干什么?你千万别误会了,本公子可不好那一口,你若是有需要,我便介绍个人给你,他是我的属下郭雄,他深谙此道,你若愿意,我马上让他过来伺候你。”
那药材铺老板一愣,见他的神情便知误会了,尴尬道:“公子莫误会,只是想让公子看看小人的伤口。”
伤口?陆羽抬眼望望,他的胸前果然有一个黑色的掌印,狰狞恐怖,似乎附印了一只可怕的恶鬼似的,不由得诧异无比,这只有修道者才能做到的掌印,这老实结巴的药材铺老板怎么沾惹了修道者了?
那老板苦笑道:“那日公子离开之后,不久便来了几位跟你一样的大爷,严问公子的下落,小人说了不知道。他们大约探听到了小人在此开了好些年头的药材铺,便暂且相信小人,但离开的时候,有一位全身罩在黑衣的大爷在小人身上拍了一掌,自此小人晚晚失眠,房事不振,唉,恐怕命不久矣。”
房事不振?这可真歹毒,陆羽皱眉,道:“那些是什么人?”
“他们自称是乾剑门,南山派和黑掌门的人,那全身罩在黑衣的大爷便是黑掌门的人。”药材铺老板悲痛道。
乾剑门和南山派找自己晦气,这是意料之中,可那黑掌门又是什么来头,莫明其妙,难道又是吃饭了撑着来凑热闹的?想来问这老板也是白搭,陆羽望了望他,知是自己无心之失连累了他,便替他把脉,不由得吃了一惊。
若像苏康的玄冥阴掌可以令人刹那毙命,但这什么黑掌竟像歹毒的毒蛇,毒性垫伏体内,每日吞噬精气,最后会痛苦而死,那什么黑掌门的人竟朝一个普通人下此毒手,想来也不是什么鸟,老子最恨就是欺负弱小的人,虽然本公子也想做。
幸好发现得及时,若再过两天,不要说房事不振,恐怕小弟弟都会缩了。
陆羽以真元替他行宫过血,又开了一个方子,嘱咐用法。
那药材铺老板如此求恳,便是望他出手相救,现在目的达到了,千恩万谢,低声道:“公子,听他们说,你杀了雷老虎,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