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闲着,该干活干活,抽空去你们认识的龙头会那些人那儿听说听说。”
“对,牛哥说的好。”赵大业赞成丁狂牛的话,立即支持。
这件事敲定了,这么几个人再也没有提起,反而说起了一些丁狂牛以前的狂事趣事。丁狂牛丝毫不介意,都是事实嘛,找一个熟悉的,比如早上的滑头,陈新若要知道,问问他就清楚了,何必去阻拦自己的兄弟述说自己呢?
夜色渐浓,这桌酒席终于散了。
厅堂的角落躺着两个十斤装的大酒坛,以及一个五斤装的酒坛,酒坛之中只有寥寥数滴酒液。方桌之上七八个盘子只剩下的一些汤渍,筷子们摆出各种各样的疯狂姿势,好像在跳舞一般,酒碗里面喝得干干净净。
有三个躺到了地上,不算干净的衣裳沾染了不少的灰色尘埃。另有一人,即杨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丁狂牛除了脸色红了点之外,没啥异状,要知道他是喝得最多的,该有五斤,却不见走路晃悠,可想他的酒量有多海了。赵大业和小修喝得不多,脸蛋通红,走路算是稳健。
三人拥着走路晃晃晃的陈传九走出了这座稍显破败的宅子。陈传九喝得不算多,不足三斤,还不到平均的量,但相对而言,喝得有些急,这可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