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琴娟躺在床上,悉悉索索的一阵动作,压抑的哼唧声,似乎在被单的掩盖下,做着令她愉悦到极点的事情。
单薄的被单如波浪一般起伏,轻柔有规律的波浪欺负忽然变得毫无规律可言,仿佛狂风暴雨一般,速度逐渐加快,到最后直如地震一般,被单紧紧的裹住下面的罗琴娟,而罗琴娟的哼唧声,也随着动作的加快变得如诉如泣,勾人魂魄悦人耳目。
蓦然间,所有的动作和哼唧声全部停止,唯独剩下了浓浓的喘息声,罗琴娟忽然把被单掀开,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只见她此时满头的大汗,裙子被弄的凌乱不堪,堪堪遮掩住那一抹诱人的春光,劈开的双腿处的裙摆上有着明显的一汪水痕,低领的短袖被汗水浸透,勾勒出两座完美的峰峦状,随着呼吸不断的颤动。
吴德死死的盯着卧室里的动静,只见那罗琴娟微微休息了一下,便叉开了腿,快速的把紫茄子给拔了出来,同时还发出了“滋滋”的声音。随即,罗琴娟的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净了似的,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一下子倒在了床榻上。手中还拿着那根紫茄子,媚眼如丝地从红润的嘴里喘、着气。
她这边还没有休息好,忽然听到门猛地被推开了,罗琴娟先是一惊,赶忙把紫茄子给藏起来,待得看到来人的时候,这才放松了下来,瞧着王爱兰那难受的模样,忍不住调笑了起来,说:“哎哟哟,爱兰妹子,你这可怎么了?走路都走不稳了?”
原来,这个推门而入的女人,正是她的小姨子,王爱兰。
王爱兰没有想到罗琴娟居然会这么的打趣自己,翻了个白眼,不示弱的道:“是么?嫂子,你也别说我了,刚才我可是瞧见你慌慌张张地模样可比妹子我狼狈不少呢?咋啦?那东西弄的你丢了几次呀?瞧瞧你,腿边儿上都留着啥呢,还好意思说人家,啧啧,真是不知羞呢!”
罗琴娟被王爱兰这么一说,顿时一愣,低头一看,还真是,刚才太累了没有注意,现在这么低头一看,那地儿的水居然都快要弄到地上去咯。罗琴娟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站起身来,走到王爱兰的身边,咯咯娇笑着说:“爱兰妹子,你好像也比姐姐我好不到哪里去嘛,哼,你看看,你下面不也是这样么。”说着,她的手也指着王爱兰的膝盖。
王爱兰一瞅,脸色一红,没有说话,而是撩起裙子想要把黄瓜给弄出来,舒服是舒服,可是舒服的太火了便会有些难受的紧。
“哎哟,嫂子,你这是干啥?别闹了,人家难受死了。”王爱兰刚把黄瓜给取出来,谁知道罗琴娟居然把她一推,直接按在了墙上,一只手更是紧紧地按住了王爱兰扶在下边的手,阻止了王爱兰的动作。
吴德在外边看得直接傻眼,整个人就跟飞了天一样。
“他妈的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小爷不过一段时间没来安慰罗琴娟罢了,怎么这女人又捡起老本行了,并且还愈演愈烈!戳他娘,原来只是用手指,现在直接用茄子了!还有,这个女人是谁,怎么...怎么把黄瓜塞在下面?!嘶,怪不得要王洛云去送东西,原来屋子里她们俩要玩这种游戏啊!”
罗琴娟媚眼如丝地瞅着王爱兰浑、圆的胸部,眼中充满了灼热的光芒,说:“好妹妹,咱们姐妹两可是好多天没有耍过了吧?”
“啊?”王爱兰长大了嘴巴,她自然清楚罗琴娟所说的耍是什么意思,而且罗琴娟那充满侵略的眼神也让她心里头一荡,虽然吴德带给她很大的快乐,可是每次和罗琴娟两人之间的那种另类的感觉也是非常舒坦的,“哎,嫂子,你也别说了!你看,我来你这里玩儿,你瞧,都给你带成什么样子了?哼,这要是给发现,那咱们可怎么办呐?”王爱兰虽然心中很想,可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罗琴娟见王爱兰也想,咯咯一笑,用手摸起了她的大兔子,使劲儿一捏,骂道:“爱兰妹子,你可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呢?下边是不是想要姐姐好好的弄你呢?啊?你告诉姐姐,二蛋弄的你舒坦,还是姐弄得你舒坦?”
王爱兰被罗琴娟这么一弄,也羞答答地低下了头,轻声细语地说道:“二蛋那家伙什儿能把人家送上天上,可是姐姐你也不差,当然,如果姐姐你要是下边儿也有个大家伙什儿的话,那妹子我也会舒坦的死去活来的!”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呐,好妹子,你现在下边儿不正有一个么?”罗琴娟说着,手儿使劲儿的一捏巴,弄的王爱兰一阵轻呼,黄瓜顶上去了,那强烈的感觉要把王爱兰给美死了,她想要大声的呼喊出来,可是却害怕被外边听到,只能紧咬着唇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好姐姐,你别这样弄了,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咱们另外找个时间好好的弄吧。要不这样,明天你带小云去我家里住些时候。二蛋这段时间做生意,几个月都不回来。前些日子,我还特意买了个道具呢,双头龙的,咱们姐妹一人一头,谁都能舒坦!”王爱兰气喘吁吁地捏着罗琴娟下边儿满是水渍的馒头说着。
吴德在外边看得愈发的难受,这他娘的还有天理了?还有王法了?!两个女人也能这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