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桥苦叹一声,“二蛋,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进来做什么?!你快叫那些狱警进来,带我们出去。”
吴德神色很平静的摇了摇头,“姐夫,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不怕死啊!兄弟们,给他好好的上一课!”大炮头最见不得吴德那装逼的样子,一挥手便指使小弟上去揍人。
那八个人纷纷向吴德围拢,准备乐上一乐。
牢房地空间狭小局促,床位已经占了五分之二的地方,人都挤在一块,不怀好意地注视面前这个新鲜猎物。
很快,老油条们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奇怪,一大堆人虎视眈眈,若是以往识相一点的新人,这个时候早应该趴在地上求饶。这人怎么还无所谓的样子?莫非他是个神经病不成?
欺软怕硬的二牢头喝道:“喂,叫声大爷来听听。若是不从,小心我的九阴白骨爪马上会在你身上开几个血窟窿。”说着,晃了晃尖锐的手指甲。
吴德凝神一看,张泽胳膊上果然扎着染满鲜血的破布条,想来吃的苦头极大。而朱元桥也差不多,只不过处于保护张泽的心思,所以才不得不服软,来伺候这些人。
“还发什么呆?给他个下马威。”大炮头再次督促部下动手。古时监牢便有“杀威棒”一说,凡是发配充军的犯人,一到边镇,为了杀杀他的气焰,一般先来上几十军棍,打得半死不活再说。时至今日,牢狱里弱肉强食的规则仍然没有改变。
二牢头先是一脚踢过去,似乎犯不着下太狠地手已经能让他跪地叫娘了。
旁边人都抱臂胸前,意示闲暇,有的抖着大腿。有的咬着已经不剩半点烟丝的过滤嘴海绵头,有的又跑回去威吓张泽,等待看笑话,在他们眼中,吴德只相当于一条爬虫般可怜,任揉任捏。
这一脚快如闪电,迅似奔雷。
谁知,吴德同样是也跟着踢出,速度比化身无敌夺命鸳鸯腿的二牢头快得多,后发而先至,踏在那条只踢出一半,与地面还只是形成斜角的膝盖上。
“喀嚓”一声,关节和韧带反方向折断,形成怪异的倒V字形,吴德已用这招踏断过很多敌人地腿关节,除了腿上绑钢管的,还没人能抗得过。
他从腰间取出一支龙纹钢针,对着二牢头的脸横插过去,戳进左脸颊,穿出右脸颊,松开手,二牢头就成了非洲刺肤穿孔的食人族。
随后吴德再一甩手,巴掌抽到另一个站得很近的人的脸上。
周围地观众可以想像,闪电劈中大树是什么样子,带着压倒性的力量和君临大地的威势,任你长得多高多么茁壮成长都不能抗衡。
那人脸上如同手榴弹炸过的泥塘,皮肉已被剧烈的手劲撕裂,血肉铺洒,诺大的身躯斜飞开去,还连带撞倒了两个人。
这三下一踢一插一扇行云流水,极具动作片地观赏性,重要的是,吴德绝对的力量对观众造成极大心理压力,每个人都感觉好像踢在自几膝盖上,插穿自己脸颊,然后被打飞一般实在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