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大街上人流似乎更多了一些，都匆忙赶回家与亲人相聚。王添穿行在人流中，走进依人的那幢小楼。
当他走近门时，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是个男人，却听不出究竟是谁。依人好像反复说一句话：“你快走吧，你快走，行不行呀？”
王添听出依人的语言似哀求般，他心里一紧，赶紧敲门。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里面低头走出一个男子。
在互相擦身而过时，王添觉得这个人十分眼熟，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那人已经窜下楼梯，动作十分敏捷。
“他是谁？”王添提着菜走进可听。
依人眼神恍惚，回避似地说：“一个朋友。”
她接过王添手中的菜，走进厨房忙碌。但王添明显觉得她是想回避自己的问题。
“他究竟是谁？我好像见过的。”王添快步走到窗前，向下张望。果然看到那个男子离开楼房，混进大街人流里。
依人在厨房里没有回答。
王添缓慢回忆，确定自己以前一定见过这个男人。他靠在厨房门边，第三次追问：“他究竟是什么人？”
依人沉默了半天，缓缓转过身，说：“阿添，我说实话，希望你不要责怪我。好么？”
王添满脸疑惑，缓缓点头。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住依人，注视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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