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公河里远处水天交接处的那一抹绿色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抄起船上一支很短的桨在船头用力的划起水来,阿山在船中间找了一根木板也划起来,由于我们两个大男人的加入,船行的速度立刻快了很多。
渐渐的,渐渐的,那一抹绿色就在我们眼前。那是一处河心的小岛,我估计是湄公河从上游带来的泥沙冲击而成的,和上海的崇明岛类似,只是小了很多,而且小岛上小河密布,植被茂盛,景色宜人。
阿山的舅妈估计来过很多次了,就见她在船尾把着桨,小船在水里转了一个弯,驶进了小岛上的一个小河岔里,立刻我们就被河岔两边茂密高大的热带植物包围了,穿行在这小河岔里,就好像行走在公园里树荫下,有人说:‘不到湄公河,就不知道越南有多美’。一点不假,那小河两边的热带芭蕉树长得郁郁葱葱,芭蕉树的树枝在我们头顶汇合,形成一个天然的凉棚,一阵风吹过,芭蕉树枝摇头晃脑、点头哈腰,像在两旁列队欢迎我们。
“野鸭,野鸭!”阿美指着不远处几只野鸭叫道。对于从小生长在城市里的阿美来说,这充满野趣的湄公河无疑让她兴致勃勃。
“那是鸭爸爸和鸭妈妈带着几个鸭宝宝。”我一边划船一边信口瞎说。
“哪里有鸭宝宝?明明就是几只大野鸭。”阿美手打凉棚仔细看那几只野鸭。
“鸭宝宝呀,你没看到吗?在。。。。。在。。。。。在这里!”我的手由远而近最终指向了阿美的肚子。
“老公,你坏死了!”阿美的拳头又向我袭来,但这次只打了一下,就停在我的肩头,然后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肩膀。
“以后我们生两个宝宝,一个养在越南,让他拿越南国籍,在越南读书成长;一个养在中国,让他入中国国籍,在中国学习成长,你看好不好?”我压低的声音对阿美说道。
阿美的脸羞的通红通红,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样越南和中国就永远是一家人了!”阿美点点头。
回到阿山舅舅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我们决定在这里过一夜,第二天上午回西贡。晚饭过后,我在阿山舅舅家那简陋的茅厕里冲凉。那里自来水还没挨家挨户的通到,冲凉的水是阿山的舅妈用水桶从河里挑来的。那河水挑来后全部存放在一个很大的水缸里,我拎了一桶水到了那个茅厕里,用水瓢舀水往自己身上浇,也没用沐浴露,浇湿了再擦干就算是洗完了。
傍晚时分的湄公河凉风习习,只是蚊虫特别多。我拿出了中国产的驱蚊水在身上又喷又涂,又把刚冲完凉的阿美上上下下的喷了个遍,见我用的‘蚊不叮’,阿山的表妹很好奇,我就把剩下的大半瓶全给了她,国产的‘蚊不叮’驱蚊效果很好,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那女孩子很喜欢。
晚上睡前,我把一张竹榻搬到了草棚里,又把一顶蚊帐挂在草棚顶上,随后我和阿美挤在一起钻进了蚊帐。阿山夫妻两个则在屋里休息。隔着半透明的蚊帐,我能看到漆黑的天空如一块巨大的幕布,幕布上繁星点点。
“老婆,你看那两颗星星,那个是牛郎星,那个是织女星。”我指着天空两颗最亮的星星对阿美说道。
“哪里哪里?老公在哪里呀?”阿美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轻声的问道。
“那里!看到了没?今晚是七夕,他们两个在鹊桥上相会了。”
“看到了,那个最亮的边上还有两个小星星。”
“那个是牛郎,那两个小星星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是吗?好美哦!”黑暗中我能看到阿美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着,就如同天空的两颗星星。我侧身抱着阿美,一只手在她上身上四处抚摸,最后停留在她小腹下那杂草丛生处。
“老公。”黑暗中,阿美轻轻的叫了我一声,那声音甜甜的,嗲嗲的,糯糯的,随后我感到她的舌头如一条灵巧的小蛇游进了我的嘴里。
“老婆,我。。。。”我伸手要向下扯阿美的小裤头。
“恩,老公不要,今晚这里不可以。”阿美轻轻抓住了我的咸猪手,“等回去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可我睡不着啊,怎么办?”
“那我们开始数星星,数数就睡着了。”阿美吐气如兰。
“你数星星,我数毛毛!”我又耍起了流氓。
“恩!”我以为阿美又会用拳头捶我,没料到她竟然同意了,在漆黑的夜里,在那个透明的小蚊帐内,阿美拉过一条大的毛巾盖住了自己的下体,在毛巾下,她把她穿的那条小裤裤向下拉了拉,好方便我在那块自留地上肆意妄为。
“老公,我爱你!”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随后又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