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冲那金发碧眼的鬼妹打了声招呼。
“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那个金发女孩问我。
“不是。”我回答。
“你是台湾人?香港人?”
“都不是!”
“那你是?”女孩那碧蓝碧蓝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
“我是中国人,我从上海来。”
“中国人,RICH MAN !”那女孩再次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宣传的,中国人成了富人的代名词,搞得很多国人在国外被人抢。
“我叫娜塔莎,这位是我的同学丽萨,柳芭,”那个自称叫娜塔莎的女孩指着另外的两个女孩给我介绍,“我们从俄罗斯来,在弗拉迪奥斯托克读大学。”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叫TOM,这是我女朋友阿美,我兄弟阿山,阿山的太太。”我向娜塔莎介绍我们几个。
听说这三个女孩从弗拉迪奥斯托克来,我心里不禁嘀咕起来:什么弗拉迪奥斯托克?不就是海参崴么?霸占我们中国人的土地,还起了一个那么拗口的名字。
看着这三个从俄罗斯来的女孩,不由得让我想起一个笑话:一个日本人,一个法国人,一个德国人,一个美国人还有一个俄罗斯人在一起聊天,各自炫耀自己:日本人说我们有家用电器;法国人说我们有埃菲尔铁塔;德国人说我们有宝马奔驰;美国人说我们有苹果;最后俄罗斯人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我们有女人。呵呵。。。。。。俄罗斯那广袤的土地不但物产丰富,还盛产美女。
这个叫娜塔莎的女孩我看也就二十岁左右,个子和我差不多,足足有1。75米,皮肤白得晶莹剔透,那头短短的秀发如秋天里成熟的小麦,那双眼睛就如两颗蓝宝石般闪闪发亮。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广告衫,下面是一条荷叶边的短裙,承托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真是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那个叫丽萨的女孩比娜塔莎略矮点,棕色的头发,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最特别的是那个叫柳芭的女孩,黑头发黑眼睛,有点胖,穿着一件胸前点缀着很多蕾丝的吊带裙,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鼻子上穿了一个孔,孔上戴了一个亮晶晶的鼻环。
“你的球打得很好啊。”看得出三个女孩中数娜塔莎的英文最好,“要不要和她打一局?”她指指那个戴着鼻环的女孩问我。
“哥哥,你行的,跟她赛一局!”阿山在边上起哄。
“她会不会打啊?”我有点小看那个叫柳芭的女孩子。
娜塔莎冲那戴着鼻环的女孩说了几句俄语,可能我的话激怒了她,就见她‘腾’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手拿起球杆,一手的食指冲我勾了勾,示意:来吧!
“阿美,拿酒来!”阿美赶紧把啤酒递给我,对她来说,第一次看到一个中国男人和一个俄罗斯女人比赛打桌球,她也觉得很新奇。
我‘咕嘟咕嘟’一口喝完瓶中的啤酒,示意球童把球整理好,这当口就见柳芭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10块美金往球桌上一扔,他的意思我一下就明白了,她要跟我赌输赢。靠!我又不是吓大的,不就10美金么,小赌怡情呀。我也拿我的钱包,可一摸口袋想起来了,钱包上缴给阿美了,“阿美,你有10美金吗?她要跟我赌一局。”
“兵哥,只有两张20美金的钱。”阿美在钱包里找了半天。
“行!就和她赌20美金!”我嗓门有点大。把20美金丢到了球桌上,见我押得比他们多,娜塔莎赶紧从她的钱包里拿出10美金压上。
“女士优先!”我示意那戴着鼻环的女孩先开球。
那女孩也不客气,‘啪’地打了第一杆。看得出她的球技比阿山不知强过多少倍,那姿势那手架很专业,时不时的打出几个漂亮的跳球。而我是稳扎稳打,我们两个的分数交替上升,阿美阿山夫妇娜塔莎他们五个人目不转睛的在边上观看,也吸引了酒吧里越来越多人的关注。柳芭穿的是一件短短的吊带裙,在弯腰趴在球桌上打球时,胸前那两个白白的大肉球就显露无疑,我一会看球桌上的白球,一会又看她胸前的两个白肉球,只觉得眼花缭乱,眼睛不够使了。
‘啪’柳芭打出一杆漂亮的偷塞,那一刻她觉得她赢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围着球桌一连转了好几圈,从每个角度去看,“兵哥,是不是输了?”阿美在边上问道。“还没有,我还有机会!”终于我在球桌上找到了一个点,我要给柳芭做个塞,让她没法打球,一打就犯规罚分,那一刻我很神勇,竟然做成功了,“geart!”看我们打球的一个中年老外对着我竖起大拇指。柳芭低头仔细确认了半天,才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里的球杆,她认输了。
“我们赢了吗?”到这一刻,阿美还没弄明白谁赢谁输。
“是的,我赢了!”我接过娜塔莎递给我的40美金。
“哦耶!”阿美开心的双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