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你今天几点带我去见你的爸爸妈妈?”阿美头靠在我的胸前轻声问道。
“等下,我打个电话看看他们回来了没。”
因为我的婚姻问题,我和我的父母闹得很僵,我不敢贸然把阿美带回老家,万一老太太真的放狗咬她或者拿扫把把她扫出门外,那我真的是前功尽弃了。那样的话,不知道阿美心里会怎么想了。
在这之前,阿美就有问过我,什么时候带她去见我父母,我一直用话搪塞她,说两个老人去浙江普陀山烧香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也就是说给阿美听了,她是越南人,不了解中国,因为在中国很少有人会在五一期间去烧香的。
我决定先给我的姐姐打个电话,我想请她帮我说说好话,替我求求情。我的爸爸和妈妈就生养了我和我姐姐,爸爸退休前在昆山的一家机械加工厂工作,在厂里还担任一个小小的领导职位,我的妈妈在农村,我和我姐姐的户口跟妈妈是农村户口,分田到户时,我家分了三个人的口粮田-----一亩八分地。在改革开放初期,农民是很让人瞧不起的,还好我很争气,考上了大学,成了吃商品粮的居民。而我姐姐留在了农村,当时连找对象都成问题。以前在昆山年轻人找对象,都是城镇户口找城镇户口,农村的找农村的,分得很清,一般城镇户口的男人很少去农村找对象,去的话这个男人要么有点傻要么家里穷,就那样在农村里还要左挑右选,捡最漂亮的,而农村里的女孩往往图他是个居民,就会嫁给他。为了不让我的姐姐走这条路,我的爸爸提前搞了个病退,让我的姐姐顶替他进了工厂,也成了一个吃商品粮的居民。在这家不大的机械加工厂里,我姐姐和我姐夫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生了我那可爱的小外甥,当时虽说两个人的工资不是很多,但小日子过得很甜蜜温馨。
社会上曾经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MZD真伟大,一生没用过大哥大;DXP有远见,香港回归没看见;JZM挥挥手,下岗工人满街走。就在我们J总书记挥挥手的当儿,我姐姐和姐夫所在的那家机械加工厂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不堪承受,倒闭了。他们两个都成了下岗工人,生活没了着落,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好在我的姐夫很聪明很能干,他最大的优点是能吃得起苦。下岗后他和我姐姐两个人白手起家,靠帮别人加工机械零件起步,开始了他们的创业历程。而那时我已经大学毕业,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我经常帮助他们,我不抽烟不喝酒,省下的钱都给了他们用来周转,当资金缺口大时,我会到处为他们借钱。就这样他们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紧紧抓住外企大量进驻昆山的这个契机,艰苦奋斗了十几年,目前也是事业小有所成,现在的工厂有三十几个工人,在昆山的绿中海买了别墅,还在别的地方买了好几处门面房,去年刚换了一辆新车BMW 5系的。姐姐经常会悄悄的塞钱给我,以为姐夫不知道,其实姐夫清楚得很,只是装傻而已。
“姐,起来了没?”我在电话里问我姐姐。
“早起来了,刚打扫问卫生,有什么事吗?”
“姐,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
“我在越南找了个女孩子,她的爸爸是中国人,她会说中国话,这次她和她妹妹两个人来中国玩,她想去见见老头老太太。”
“去见个面也没啥大的关系,不过我说弟弟呀,这么大的事你应该先和我们和爸爸妈妈商量商量,要先把两个老的的思想搞通了在去做,你这样先斩后奏,往往会弄得很被动的。”
“我要是先和他们商量,他们会同意吗?”
“姐,现在也别说别的了,就当弟弟求你办事了,你去帮我和两个老的说说好话,别放狗咬她们就是了。”
“行。我帮你说,但他们同不同意我不敢保证。”
“姐,爸爸妈妈只要见了阿美,我想他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真的吗?她真的有那么好?你等我答复。”
“好的,姐,要快啊。”
我和姐姐说的昆山本地话,阿美是一句也听不懂的,她用她那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缠绕着我,私处浓密的Y毛在我腿上摩擦着,我感觉有点痒痒的。
我放下手机,伸出我那肥肥的咸猪手,轻轻地握住了阿美那雪白的RU房,在那里不停的揉搓着。阿美的RU房不大,有点像竹笋,尖尖的很挺拔,握在手里很结实很有弹性,特别是那颗粉红色的樱桃,捏上去就像在捏豆质胶棉软糖。我特别喜欢用指甲在那里弹几下,因为每弹一次就会引的阿美发出一声娇柔的惊叫。
“你就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手机响了,一看我姐姐打来的。
“姐,怎么样?”我很急切。
“行了,我好说歹说,他们总算答应了。妈妈说了,你们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你带她去如果别人问,你就说是你单位里的同事来玩的。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姐,要我怎么样感谢你?你说。”
“我才不要你感谢我呢,你要感谢我就早点找个女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