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王雪红急切的呼叫声,陈子州就猛地预感出事了。
王雪红投靠自己以后,一直表现得就是很听话,主动申请到中州县任副县长之后,一心投入工作,不时给自己打电话汇报一下工作情况,一切都蛮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出事了呢?
“发生什么事了?不要急,慢慢说,”陈子州问道。
王雪红悲痛欲绝的哭泣声就传了过来:“我,我对不起你,我、我刚才被人强健了,老公!”
“什么!”陈子州震惊了,难以置信,紧接着震怒无比地问道:“谁?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王雪红嘤嘤哭泣,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不敢说,但我又担心你以后知道,说我对你不忠,老公,我是一心一意只想跟着你的,可谁知道他却不放过我。”
“谁?有什么不敢说的,你给我说!”陈子州听到王雪红不敢说,心里就明白那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但他早已怒气冲天,恨不得立刻赶到中州县去灭了那家伙。
王雪红还是哭:“我、我真的不敢说,老公,求求你原谅我,我、我不想在这里工作了。”
陈子州一听这话就愤怒,被人害了就退缩,这完全不是他的性子,他怒道:“你要是真的想跟我,不论他是谁,就必须说,否则,我从此以后我不再管你。”
王雪红一听,知道陈子州愤怒了,犹豫了一下才道:“是、是我们县的常务副县长段峰,我来了以后,他一直就对我心怀不轨,好多次都单独到我办公室对我动手动脚,要我做他的晴妇,我不甘,经常躲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刚回家,他就尾随到我屋里,强、强健了……”
“草他妈的,敢动我的女人,你等着,我马上到你那里来,不把段峰灭了,我就不是陈子州,”陈子州啪的挂了电话,气势汹汹地就开着车连夜向中州县奔去。
中州县是渝庆市西南方最远的一个县,一路疾驶,几乎是超速行驶,五个小时的路程,四个小时就赶到了,进了中州县城,已是夜里凌晨三点过。
打电话问清楚了王雪红住的地方,在县委大院住宿楼,由于里面住宿着该县各个领导,陈子州虽然愤怒难平,但经过特警训练,知道处处小心为好,在车里化了妆,才走进县委大院,上到六楼。
一路走来,陈子州就在利用眼睛的同意功能观察着,夜里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大门、楼梯口,各层楼走廊,都有摄像头监控,幸好自己化了妆,要不然被有心人拿到惊恐视频,那就说不清楚了。
关于王雪红被段峰强迫这事,自己不可能从明上对他动手,只能从暗地里下手,当然不可暴露自己。
夜里没人,陈子州走到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王雪红很快就打开门,本来准备一脸委屈和温柔地喊子州,可突然见到站在眼前的男人四十岁络腮胡子大汉,马上恐惧地张嘴就要惊叫。
“别叫!是我!”陈子州眼疾手快的一手蒙住她的小嘴,急忙把门嘭的一关,就紧紧地搂着她。
而此刻,坐在县委大院监控室里的段峰,看着监控里那个高大的黑影闪身进去,就嘿嘿地发出了冷笑,上面的猜测果然没错,王雪红真的是背叛了蒋方成,成为了陈子州的女人。
这次,不论你陈子州多么厉害和狡猾,你也休想逃得掉了。看着那个黑影进到王雪红的房间,段峰就开始打电话向上面汇报。
看着眼前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去掉帽子、眼睛和胡须,露出陈子州清俊圆润的帅脸,王雪红猛地一头扑进他的怀抱,美眸哗啦啦留下眼泪,十分委屈而痛苦的道:“老公,我、我对不起你。”
陈子州低头看着这个双眼哭得红肿,穿着透明丝绸睡衣,浑身还在害怕啰嗦的美少妇,紧紧地抱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一脸铁青地道:“给我详细说说,那个段峰什么来头,他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具体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来到县里以后,没几天就认识了段峰,他第一眼看到我长得还可以,又得知我是离婚的,便天天来找我,开始有些礼节,后来就越来越大胆,只要没人的时候,就抱我亲我,经常比我做他的晴妇。他是一个官二代,父亲是市里人大段副主任,和蒋方成关系很好,好像都是白廷贞的人,知道他这个背景,我惹不起,便只能躲着他,”王雪红断断续续地哽咽道。
陈子州闷着脸道:“那他怎么突然在今晚对你硬来呢?”
王雪红抿着嘴唇,一脸痛苦地道:“他之前虽然逼迫我,但从来没有来硬的,最多只是抱一抱,摸一摸,可不知道为啥,今天下午我有一个接待,她主动来参加,就喝了不少的酒,散场之后,他要送我,我不要他送,可他也住在旁边那栋楼,我先回家,没想到他悄悄尾随其后,在我开门的那一瞬间,猛地闯进来,抱着我,就把我给……呜呜,我喝了酒,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老公,我对不起你。”
陈子州听到此,看着自己的女人那委屈痛苦的模样,顿时怒气冲天,站起来道:“奶奶的,他住在那里?老子这就去废了他,让他变成一个残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