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平在等待消息,陈子州何尝不是在等待消息,他心里比谁都还着急,但滕子峰没有打来电话,说明事情还没有办妥。
陈子州吃了晚饭,回到村里,夜色开始笼罩,小兰在里屋洗澡去了,他心里正闷着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呼唤传了过来:“陈助理,晚上有事吗?要是没事,请你去帮我家红梅补补功课吧?”
一抬头,原来是刘海艳去水井挑水,陈子州这才想起好几天没去看她了,他一眼就看透了了她眼眸里的深情,朝她微微一笑:“好的,海艳姐,那我一会儿就来。”
“嗯,那谢谢你了,”刘海艳的笑容明显多了一股神秘的味道。
陈子州底下的欲情顿时大涨,忙回去拿出买好的新裙子,还没来得及送出去,敲敲门给小兰说了一声,就走进了刘海艳家。
刘海艳正在往水缸里倒水,那由于动作用力而颤巍巍的双胸,看得陈子州心神一荡,左右看看,不见车红梅,故意问道:“海艳姐,红梅呢?”
“去他大伯家玩去了,子州,你、你屋里坐吧,”刘海艳虽然已经跟他有了一次,今晚故意支走孩子,也就是主动想着那事,但毕竟还是劫持的女人,被陈子州看穿自己的意思,脸上就红了一下。
看到女人那副羞态,陈子州笑眯眯地拉过她的手:“海艳姐,我给你买了一件新裙子,来,到屋里试试看。”
“啊,我看看,好漂亮哟,嗯,谢谢你,子州。”刘海艳本来还有点羞涩,一听到新衣服,立刻就笑开了,进了屋,拿着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你喜欢就好,海艳姐你这么漂亮,当然要穿漂亮的裙子,”陈子州双目坏坏地看着她,突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他知道,像她这样矜持的女人,只需要男人主动的。
“嗯,子州,”刘海艳本已动情,丰满的胸儿被他大手突然揉着,不禁趴在他肩头,发出轻轻的呼唤。
陈子州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一片滚烫,知道这几夜她肯定过得好苦,他咬着她的耳垂道:“海艳姐,这几晚委屈你了,我今晚一定好好爱你。”
刘海艳恩呀一声:“子州,别说了,我、我想要。”如此矜持的女人说出这种话,肯定是意乱情迷了,陈子州看着她迷离着眼眸,大喜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很快,两人就精光着身子紧紧抱在了一起。
没想到矜持的刘海艳,那个粉嫩的水蜜处早已湿透,陈子州挺着粗壮的大棒,滑溜溜地就送了进去,他不停地抽着送着,每次都带出了少许亮晶晶的液体。
刘海艳雪白的双腿盘挂在陈子州的腰间,浑圆的屁股左右摆动,随着动作,她那两片肥肥的红木耳不停地扇动着,嘴里开始含混不清地欢叫起来。
想着今天的不快,以及明天的担忧,陈子州就不管不顾的冲击起来,好像要把浑身的愤怒和不安都日进里面去。
“啊,子州,你轻点,啊,不行了,全部进去了。”
撞击越来越强烈,两人的快敢从未间断过,那种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乐源源不断地袭上俩人的身心。
抚慰了刘海艳之后,陈子州赶紧回去了,小兰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他,问:“恩哥,怎么去了这么久?”
陈子州抱着她,亲了一下:“给那小姑娘补课特别费事,没想到她学习那么差。”
小兰被他亲得高兴起来:“山里孩子都是这样,老师也不好,又没有那么多时间读书,学习肯定差,我原来就是学不会。”
“呵呵,没关系,有我在,我的小兰还愁什么,哥哥一辈子照顾你,”陈子州拍拍她的俏臀,示意她脱衣服:“好了,我们睡吧,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小兰抱着陈子州的腰,枕在他的臂弯里,幸福地睡去。
第二天起床,山里到处冷雾弥漫,看来是寒霜降了,陈子州看着这鬼天气,心里越发担忧。
直到吃了早饭,才接到滕子峰的电话,他赶紧问:“喂,怎么样?”
滕子峰轻松地说:“我昨晚找了市政府办的一个兄弟伙,他答应我今天打个电话问问,一个小小乡镇书记,应该没多大问题。”
“好,现在也只能这样看看了,万一不行,我再打你电话,”陈子州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市政府办打一个电话,那威力还是不小的。
但是万一被周文平看出是纸老虎呢?陈子州想想,还是给张永军打电话交代一下:“永军哥,今天他们要是再来,你暂时听他们的,我倒要先看看,他们究竟要怎么样?”
这话说得很有气势,其实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张永军惊讶了一下,只好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张永军的电话才挂,就听到沈娟大叫一声:“张叔叔,他们又来了!”回头一看,果然,远远的,田斌和吴雪梅带队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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