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很多年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了,刘海艳被陈子州大手握住丰满的胸儿,发出啊的一声嘤咛,就微闭着眼,浑身开始疯狂扭动起来:“子州,爱我,我想要。”
随后,她一只手抓住陈子州底下的硬物,用力揉搓着。
陈子州受她感染,也疯狂地猛烈起来,一手揉着她的美胸,一手解开她的裤头,连带里面的小裤一起扯掉,一掌覆盖上去,发觉这个美村妇早已经湿透。
刘海艳已经拉下他的拉链,牵扯着往她的身下美蜜处顶,陈子州知道她寂寞得太想要了,抬头瞟见门还没关,就趁着脱衣服的时候,走去关了门,回身扑上她滚烫的身子,张口咬住她的一颗樱桃,手往她丰臀后一抄,就把自己的大棒紧紧撞在了她湿漉漉的水源头。
陈子州用大鬼头在她那里磨蹭着,把刘海艳磨得越发奇痒难耐,不断扭动着丰臀,再次嘤咛出声:“子州,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快点进来,啊。”
陈子州放开口中的樱桃,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海艳姐,我进去了啊,”说着,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大腿撑开她的双腿,挺着坚硬如铁的大棒,对着那水源之处,屁股用力一沉就顶了进去。
“啊,好大好舒服啊,”刘海艳情不自禁地欢叫起来,寂寞了七八年的水源,被陈子州进入窄道的一刹那,她的浑圆双腿就抖动一阵,绷紧了,一股股黏黏的津液缓缓流了出来。
“海艳姐,疼吗?”陈子州温柔地问道,这女人太久没有经历过了,担心她一下子吃不消。
“嗯,有一点点,不,再进去一点试试,我、我想要,”刘海艳感到那根大棒出去了一点点,里面顿时空虚了,她耸动着屁股,希望他再深入进去。
陈子州微微朝前动了几下,感觉里面越来越滑润,甚至有水被挤出的哗哗声音,便猛烈冲刺起来,几乎整根大棒都没入了进去。
啊,刘海艳死死抱着陈子州的背,身体一颤接一颤,她的申吟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嘶哑无力。
陈子州感到她里面一阵阵的紧缩,开始发起了冲锋,每次深入都发出扑哧、扑哧动听的声音,渐渐听到刘海艳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胸儿和小腹开始潮红起来,知道她的快敢马上要来了,便越发用力。
不一会儿,两人便陶醉在那浑然忘我的最高境界里。
“不要看我,羞死人了,”得到快乐之后,刘海艳被陈子州嬉笑的眼睛看得很不好意思,偏过头去。
“海艳姐,有什么羞的,看你这身材真漂亮,我很喜欢,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了,”陈子州紧紧抱着她说。
“嗯,只要你对我好就行,”刘海艳知道自己已是寡妇,不可能禁止陈子州不去喜欢其他姑娘。
陈子州心里乐呵呵的,以为只有大城市的女人开放,有钱男人三妻四妾,没想到这山村里的女人也这么开放,看来改革开放还真是好东西。
下午回到小兰家里,小兰又不在家,大概又是上山挖红苕去了。
陈子州就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张永军打来了电话,他兴奋地说:“陈助理,所有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你要不要来看看,下周霜降过后,就可以开始收购了。”
“好啊,”陈子州高兴得一跃而起,“那你在镇上等我,我马上来看看。”
骑着摩托车,很快就到了镇上,陈子州看到张永强家已经焕然一新了,门面处柜台有了,称重地秤有了,旁边也整成了水泥坝子,搭建了一个简易木棚,后面做了一个烤房,脸人的住处也打扫一新了,都弄完善了。
陈子州喜上眉梢,不断赞扬张永军两兄弟做得好,当晚,就在张永强家吃晚饭,跟他两兄弟多喝了几杯酒。
临别时,陈子州醉得二麻麻的,交代张永军找人做一块简易广告,写明白术收购价,从去年八毛一斤,提高到一块二一斤。
深秋时节,天色黑得很快,陈子州骑着摩托车,头脑晕呼呼的朝村里开去,才到半路,天就黑了。
喝酒后很容易涨尿,陈子州感到尿涨,就停下摩托车,到路边撒尿,谁知道撒完尿,酒劲发作,头脑一晕,竟然倒在路边的草丛中呼呼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远处的山路上,晃动着一只手电筒,忽高忽低忽明忽暗,随着轻快的脚步声,两个模糊的人影渐渐走近了。
黑暗中,当她们看见前面停着一辆摩托车时,有一点畏惧,停下脚步不敢上前,但好一会没见反应,便打着手电筒慢慢走过来,当她们晃动手电筒,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青年男子倒在路边睡觉时,一个 清脆的声音尖叫了起来:“妈,他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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